第一天結束前，於元返回臥室中接單，程式設計方面的單競爭對手很少，表面上在接單，心裡仍舊裝著餘之彬。

她這些年是怎麼過的，是否有朋友？

打了一行字刪掉了，又開始憂心忡忡，做一些自作多情的遐想，跟蹤她的這段時間裡，看到她從來是一個人。

第二天開始，於元領了「保姆」的工作。

幫餘之彬穿好了「襪子」，接送著她的上下課，從跟蹤狂轉了正，從跟蹤行程到監視生活。

開啟電視放著娛樂節目，電視主持正在分享養生，看向她的門，偶爾門會開啟，門的開啟也有頻率。

下午六點開啟一次，八點開啟一次，如同最簡單的「訓狗」，普遍從培養「習慣」開始。

八點，門打開了。

於元知道是「訓狗」，但沒有辦法不配合，視線止不住地下移，看到了過膝的直筒襪，白色的棉裹住骨骼的形狀，心被情緒拽緊，提著一顆異樣的心。

餘之彬問：「在看什麼？」

「沒有……」於元知道她的早熟。

和她同居是和蛇同居，她遲早會長成蟒蛇，餘之彬坐在沙發上，把腿搭在於元的手上：「你喜歡我的腳。」

普通的口吻，於元被戳中一樣的坐立不安。

餘之彬說：「為什麼不承認？」

手心中的腿輪廓流暢，穿著白色的襪子，不猙獰的腿型，卻有個淡欲的主人，主人骨架很大，已經能看出肩寬，深不見底地注視。

「你想吃夜宵嗎？」於元轉移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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