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關的燈沒有開啟,裡面房間的燈開了好幾盞,菜刀在地面上,被廚房的燈照得發亮,刀身上沒有血。
人與人的性格不同,餘之彬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無法作用在於元身上。
「算了,先吃飯吧。」她的聲音不成型,有淚水的味道,胸膛不斷鼓動著,眼眶包不住淚水,走到廚房呈了一勺米飯,「不管怎麼樣,先吃飯吧,你還餓著肚子。」
對周是允說,也是對自己說,「自殺」被放棄了,今天做了三個菜,三個菜呈三角形「擺盤」在桌面,日子還是要過下去。
又呈了一勺米飯,放到第二個碗裡。
周是允面前有一個碗,於元面前有一個碗,兩個碗裡都有米飯,面對著坐著,周是允夾了一塊排骨到於元的碗裡。
「周謙今天怎麼樣?」
於元的肩膀上下起伏:「今天踢了我一下。」
她的碗裡是眼淚,眼淚泡膨脹了米。
夾了一塊排骨,排骨在眼淚之中。
曾經的「出人頭地」,現在的「油鹽柴米」。
說「春風得意馬蹄疾」,回到最原初的那天。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憫農》憫的是自己。
周是允開啟手機,一邊備課一邊吃飯,該過的生活還是繼續過下去,出軌的這一段插曲被跳過,兩個人不是愛吵架的性格,真正吵起來的架是「零次」,每每都是互相讓步。
「今天我打算講到分數。」她說,「照這個進度,周謙可以在肚子裡聽完小學的課程,如果胎教是假的,我也有了授課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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