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結束的當天，於元留在宿舍，卷子有備份，叫住餘之彬對答案。

「你選了哪些選項？」

高中的熱烈，理想，匯聚在考卷上，一方考卷上承載的不止分數，而是前途。

餘之彬更換了私服：「第一題選a。」

「我也是選a。」

女人的私服是高領，削瘦的肩，既瘦又貴，穿上黑大衣後，襯托薄的唇形，女人的手頓在桌面：「第二題選c。」

「我好像選的不是c。」

於元看向餘之彬，認為餘之彬的長相很好，除了暴戾時分，平時「貴」的長相被「廉價」遏抑了。

「第三題選d。」女人口吻變化了，「你微訊號多少？」

「什麼？」

「微訊號。」女人說，「加你微信，回去聊。」

「加好友嗎？」於元拿出手機，不好意思地開啟微信，「我不知道怎麼加好友。」

餘之彬開啟手機，拿過於元的手機，在微信上點開頁面，掃了一個碼，提交了好友申請。

「知不知道怎麼透過好友申請？」女人問。

於元坐在床上，搖搖頭：「不知道。」

手機拿到手上，使用次數很少，平時除了上網搜題，是在影片軟體上看課，偶爾和周是允語音，很少用到其他功能。

手機的用途，只被於元開拓了5%。

女人似乎是無奈了，此時比起「情侶」，更似乎「恬淡的友」：「點開通訊錄，裡面有新的朋友，點選進去，透過我的好友申請。」

於元點點頭：「現在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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