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鐘訂的是六點,七點半到達教室,率先是早自習,第一堂課前收了作業。
周是允跳過了於元。
第二節課中,於元寫了一張紙條,回過身讓郎平欽幫忙傳遞,郎平欽掃了一眼,向於元搭話了:「給餘之彬?」
於元說:「是的,你別拆開看。」
郎平欽回過身,把紙條傳遞出去,眼鏡顯得古樸,鼻樑的痣又很好地彌補。
「餘之彬沒能把你的事保密。」
於元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裸照。」郎平欽說,「中西醫都認為,你過去的身體不太健康,現在的體重剛好,飲食控制對你有益。」
紙條送達到餘之彬手裡,餘之彬展開了紙條,內容是:「中午四樓廁所。」
「裸照嗎?」於元點點頭,說,「原來是那個,那你看就看了吧。」
「淡定同時是一種病。」郎平欽靜了幾秒,「不能夠看中醫,亦無法掛西醫,我對你的病症毫無手段,應該掛心理醫生。」
「我難道現在就哭嗎?」於元背過身,翻開了課堂筆記,「哭也要過一會了,現在哭聽不到課了。」
現在講的是最關鍵的部分,高中的數學消耗腦子,已經發展到撿一個橡皮擦,整節課聽不懂的情節。
郎平欽回憶起開具過的藥方,每個針對於具體的病症,病症顯現在腸道、外瘡,而並非心理。
於元沒能堅持到課堂結束:「傳了多少人?」
郎平欽說:「目前到我。」
——
自從高中,已經是第無數次到廁所,並不是為了抽菸,更不是為了看手機,只是為了「被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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