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琉音心中其實清楚。
花稚將他視為師長,當做家人。
待到了南疆解蠱之後,她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依舊天真開朗,明媚如曦,繼續做著他唯一的弟子,過上和以前一樣的生活。
他卻無法置若罔聞。
身為師長,卻奪了徒弟元陰,屢次和她纏綿交歡。
這種事,他但凡有一分廉恥,又怎可,當做沒有發生過。
分明陽具已經深埋在其中,但莖身紋絲不動,被蜜肉緊箍著,極致的快意停留在一瞬,不停累加卻不能抒發,反而更令他倍感煎熬。
但她初經情事,內裡生澀稚嫩,如今貿然動作,只怕她會更加疼痛難忍。
他低抽一口涼氣,繼續等待她適應。
分泌出的愛液漸漸浸潤宮喉,膣頸處的蜜肉漸也酥軟了許多。
能讓人感覺到懷中少女已適應了幾分。
“可還好?”月琉音問。
“好一些了。”花稚喘口氣,順勢側靠在他懷裡。
“嗯。”月琉音輕應,之後便無話。
他身上的單衣已被汗水浸溼,濯洗過的墨髮垂下,擦過花稚臉頰,帶來細微的癢意。
花稚在他胸口蹭了蹭,輕嗅他髮間的味道。
還是很香。
和兒時一樣,令人安心的味道。
小時候師父哄她睡覺,從來不會和她講起什麼故事,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輕輕拍兩下她的背,也不會哼些什麼哄孩子入睡的歌謠。
只要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她就能安然睡去。
師父本就是少語寡言的性子,做這事時,就更不愛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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