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接過水一飲而盡,嗓子倒是不大渴了,就是有些無力,還有些熱,像是發了低燒。
月琉音伸手在她額頭探了探,體溫仍是高的異常,想來是合歡蠱的效力還沒褪去。
施針,已然無用。
但交合緩解,看這孩子似乎不大情願,而他自己也有些隱憂,若她再像方才那樣,疼得掉淚了該如何是好?
他雖於此道上並無什麼經驗,但醫術看了不少,合歡蠱藥力下,她已那般溼潤,而他又以指節事先擴張過,為何還會疼得掉淚。
月琉音心下不解,眉頭不自覺蹙起,花稚察覺了,就問他:“師父,怎麼了?”
“現在可還疼?”月琉音沒掩住擔憂。
“不疼了。”花稚搖搖頭。
“你……”月琉音試探著問,“合歡蠱效力未解,若要繼續做,可還受得住?”
“嗯,好啊。”比起月琉音瞻前顧後,花稚倒是爽快的答應。
其實方才師父抽出身時,她就已不大疼了。
師父一直擔憂她的傷勢,這樣貿然取她元陰,也並非出於私心,發作時她的確疼得厲害,既然做都已經做過了,這一路與其讓師父這般擔憂下去,不如再做一次緩解這蠱。
月琉音見他答應,拿起桌上小盞,淺酌一口。
顯然喝的和花稚喝的並不一樣,所以她好奇問了一句:
“師父,你在喝什麼?”
“酒。”只回一字。
花稚眨了眨眼:“您不是滴酒不沾麼?”
月琉音唇角淺抿,帶了兩分笑意:“忽然,想要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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