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耳邊說出那個字，又完整地說出那句話。

還有更多的，我在夢裡對她說過的，大膽又放浪的言辭。

l的聲音變得斷續而嗚咽起來，咬著我的唇，幾乎咬不住，胡亂地喊我姐姐，又喊阿徵，說可以了。

真的可以了？我聽她的話停手。

你敢？l又來咬我。

你看，說開始的是你，說結束的是你，出爾反爾的都是你。

我把手指塞進l的口中，抵住她的舌頭，免得她咬傷自己，但她反應好像更大了，最後哭得很厲害，眼淚滲進枕頭。

我抱著她，溫柔地給她擦眼淚。

乖、乖。

l抽泣著和我說：你把手拿開。

好，我先幫你擦乾淨。

溼紙巾扔進垃圾桶，床頭的數字時鐘顯示11：45。

剛好過去了一個小時，我回想剛才的失控，浮現些許後悔。

第一次就這麼我應該再輕柔一點的，讓她的體驗再溫和一些，不知道會不會給l留下不好的印象。

躺回床上，l仍在餘韻裡，臉自發地尋到我的肩膀貼著。

我一隻手穿過她的頸側，另一隻手環住她的腰，儘量讓她在我懷裡窩得更舒適一點。

指尖劃過溫香軟玉，我又有點想

但是不行。

宮老師。l開口，嗓音還有點不同尋常的輕啞。

嗯？我一顆心提了起來，生怕她點評出不滿的意見。

你真的是第一次交女朋友嗎？

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你天賦異稟。頓了頓，她有幾分害羞地說，我很喜歡。

我沒誤會，只是一瞬間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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