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好摸麼?”觀慈音輕輕說,“想不想……臨走前再摸摸我?你那麼喜歡舔,每回都要舔好久——可為什麼不進來呢?”
閻玫呼吸一滯,他猛地攥住觀慈音作惡多端的手腕把人扣住,不讓他繼續摸了。
“觀慈音!”閻玫兇巴巴地拒絕。
“怎麼了?”觀慈音輕聲細語道。
他像是不明白閻玫怎麼突然呼吸這樣重,為什麼盯他盯得這麼兇。
閻玫抹了一邊頭髮,把額前散落的碎髮都撩到腦後,露出完整眉眼,他在皺眉,眼皮都往下一壓,眉骨太深,一片陰影都壓在裡邊。
他沉默了一會,才笑出聲,不知道在笑什麼。
“我不想要孩子。”閻玫說,“你太容易懷孕,在第一次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你的腔口太淺,我不會和你發生關係。”
“所以,你不願意和我做。”觀慈音蹙眉,他講話總柔柔的,卻又很冷,“也不願意標記我,對麼?”
閻玫忽然鬆開手裡那枝被他自己攥得一塌糊塗的“玫瑰花”,他站起來,鋒利又複雜地看觀慈音。
觀慈音端莊跪坐在床。
“閻玫,我們是夫妻,你卻不願意和我完成夫妻義務,我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好?”觀慈音有點受傷地說,“omega婚後一個月還沒有被丈夫標記,他的丈夫是不是不喜歡這隻omega呢?”
他的面容雪白微微泛粉,被他捋到耳後的長髮又落回面頰,遮住面頰柔軟的弧度,最後一點柔軟也沒了,他此刻豔麗得驚人,上挑的眼尾分明黑冷,卻有一抹深紅暈染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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