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雨知道,他又出不了門了。
晚上,夕晚帶著酒氣回家,林空雨想,應該是應酬吧。他左手戴著他送的銀色勞力士,感覺還不錯,林空雨有些樂,說明夕晚應該是喜歡的。他任勞任怨的把他扶去浴室,又被對方拉著幹了幾次。
此後兩天,夕晚都是如此,林空雨實在是有點兒招架不住了,這樣下去,他要掛。
他去開了個酒店,給夕晚發了一條訊息,說他朋友有事,這幾天在朋友家住,然後他把手機一關,開啟電腦,坐在桌前碼字。
夕晚一看到他那條訊息,立馬叫人查了林空雨的行蹤,一聽他去開房,差點沒把合同揉碎,後來助理解釋說目前只有他一人。
不說還好,一說夕晚又炸了,眼神陰沉的像要把人吸走,待他喝上一口又涼又苦的黑咖,情緒慢慢冷靜,他才想明白,林空雨這是在躲他?他很討厭自己嗎,都去酒店了。
比起和別的男人私會,卻並沒有讓他好受一點,林空雨為什麼討厭他,是自己太兇了?可為什麼他要跑?他偏執的想,他不能跑,不可以。
但是林空雨躲他的行為確實傷到他了,他不得不反思,可是他不明白他到底該怎麼做,他不希望林空雨討厭他,更不能接受林空雨離開他。
鬼知道林空雨離開的那幾天他做了什麼,對方不接電話,他只能靠別人的語言和圖片影片緩解對他的渴望,他像走火入魔似的,一邊抱著帶有他味道的被子自瀆,一邊剋制自己不要發瘋,不能把人給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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