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愛,懂嗎!
他本來都想好了,到時候如果季聞青要硬上的話,他假意推脫兩下然後就順著算了。
畢竟那臉那身材,也就是他小子命好。
結果!季聞青只是親了他兩次,親!兩次!
他真的很想大聲問一下對方,“你是不是不行?是,不,是,不行!”
現在被梁亮這壞小子搬到明面上,任西就覺得害臊。
各種各樣的十八禁畫面爭先恐後的鑽進腦子裡,上演著精彩絕倫的劇情。
……
打住!
任西拍了幾下他的臉,試圖揮退。
幾秒後,沒話找話的向梁亮問起了另一件事。
“上次託你調查一下那小孩的事兒進展怎麼樣了?”
涉及到他專業方面,梁亮正經起來。
“差不多了,不過和你說的倒是有些出入。”
“謝知楠,19,現在是一所電影學院的大二生。早些年被他父親扔到了福利院,也就是和你一起長大的那所,福利院護工說這孩子送來的時候沒名字,院長就讓他和自己一個姓。母親再婚,然後在謝知楠上高一的時候把他帶回了家。”
“母親二嫁的男人因為高空意外丟了性命,還有一個在上學的妹妹,一個女人拉扯一個家庭不容易,所以高二他輟學過一次,也就有了你資助這回事。”
“按照你說的,是因為這段時間沒給他打錢,所以他又曠課出去打工了。但我調查發現情況有些不對,這孩子自從成年,你之前大半年打給他的錢再也沒有動過。”
“所以,他應該是故意的,你或許可以找個時間去問一下。”
等梁亮走後,任西坐在沙發上放空大腦。
在沒得到訊息之前,任西猜想大概也就是高中生的年紀會輟學,倒是沒猜到謝知楠的年紀已經成年了。
照梁亮這麼說,對方曠課打工還是故意為之,目的就是不想再接受他的資助,情況似乎有些複雜啊。
怎麼他在家裡躲著也有麻煩事找上門。
任西發出來一聲形容不出的嚎叫,整個人都撲在了沙發上,平躺成一灘爛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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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聞青下午回來本能的看向客廳,今天電視沒有亮,沙發上也沒躺人,看著靜悄悄的。
他把視線移到廚房,巡視了一圈發現整個一樓都沒有任西的蹤影。
有些意外,往常任西總是會等他下班。
季聞青上了二樓,去了兩人住的房間,見床上隆出一個人形,這才放下提著的那口氣。
他走上前,看任西睡的臉上都有手印,估計睡的時間指定不少於三小時。
等進衣帽間換了身家居服,洗漱後出來,任西還在睡。
他看了下時間,不早了,如果任西這樣睡下去晚上肯定會睡不著,於是蹲在了床邊叫醒了他。
任西確實睡了很久,自從又多了一樁事情壓在心裡後,他越想越不舒服,吃完飯便直接回了樓上睡覺。
醒來看到男人的第一眼,還有些茫然。
他揉了揉眼睛,咕噥道:“你回來了?”
男人撫上他的額頭,“不舒服?”
任西沒抵抗他的動作,吸了一下鼻子,“好像有點感冒。”
昨天在沙發上睡了一會兒,沒蓋毯子,應該是那會兒著涼了。
男人收回手,把他重新按在了被窩裡,“摸著是有點發燒。”
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似乎是在叫私人醫生,打完後又對任西溫柔道:“困了就再睡一會兒,醫生待會兒就來。”
聽到他的話,任西縮在被窩裡乖乖的點了下頭,閉了眼睛。
也就醒了這麼一會兒他就感覺自己像魂穿美猴王當年被壓在了五指山下,沉的頭昏腦漲,太陽穴有根針扎著一樣。
男人掖了被子,然後坐在床邊盯著他看。
醫生來的很快,季聞青把人帶上來給任西檢查了一通,得出結論只是簡單感冒發燒,主要是身體的免疫力太低,長時間不運動造成的。
輸兩天液就好了。
於是醫生特意把任西叫醒問了一下對這種藥物過敏嗎。
任西睡太久,燒的難受,聽見醫生的問題後,腦子一下沒轉過來彎,按照他的回憶思考了兩秒,給了醫生一個回答。
“沒什麼過敏的。”
剛開始還好好的,輸到後面,任西就覺得渾身發癢。
他閉著眼睛不安分的扭動著,季聞青發現他的動作後,叫醒了他。
“還是難受?”
男人朝他的額頭探去,冰涼的掌心覆在任西的面板上,讓他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哼嚀。
止不住的想更加靠近一些讓他舒服的東西,於是便在無意識的狀態下朝男人的懷中鑽。
“季聞青,我脖子好癢啊。”
任西皺起鼻子,眼底全是紅血絲,語氣軟軟的很容易就勾起了男人的憐憫。
任西躺在他的大腿上,撥出的熱氣噴灑在衣服布料透進面板裡,偏偏任西對他做出的事情一無所知,還在那兒勾人似的蹭來蹭去。
季聞青狼狽的往旁邊躲了一下,壓抑住踴躍的躁動,啞著嗓子道:“別動,我看看。”
任西穿的是睡衣,領子很大,這一番動作下來,早就被扯到了肩膀頭顯露出清晰流暢的鎖骨。
男人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不同尋常的紅點點,密密麻麻的,有的甚至匯聚成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