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嫻回去以後當天下午就做好了詳細的方案報告,開了個影片會議商討確認,當晚各平臺的清河班官方賬號準備齊全。
“那請您方便的時候錄一些物料給我方便預熱。”凌嫻頓了頓,又說:“另外我看了葉老師與平洲大劇院商討的場地租賃,我認為價格還能往下壓,時間上最好能調整到晚上七點,如果您沒有意見的話我再去和他們交涉。”
鬱霈:“好。”
鬱霈想過陸潮找的人能幹,但沒想到這麼能幹。
短短一週,凌嫻將場地租賃的價格壓縮了接近四成,空出黃金時間,談好售票平臺的同時各大平臺同步宣傳,一時間全網都在等清河班開鑼。
鬱霈忙得腳不沾地,每天早上醒來就是練功排練演出曲目,睡前還在操心其他成員練得如何。
第一場戲無論如何得唱得滿堂彩,鬱霈不許自己輸,也不許清河班輸。
時間越靠近九月,鬱霈的性子就越冷厲嚴苛,原本還算和顏悅色的“小玉佩”瞬間罩上了鬱大先生的外衣,整個人高冷難近,無比嚴肅。
清河班眾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個,每個人都卯足了勁兒練,拼了命地希望鬱霈滿意。
這裡的人要麼是重返戲臺,要麼是天降大運,對他們來說,鬱霈不僅是班主更是燃起希望的神。
鬱霈要求別人嚴格,對自己更是下狠手,那練功強度和時長看得陸潮都心驚膽戰生怕他受傷。
原本就清瘦的身子肉眼可見地消瘦下去,陸潮每天晚上給他揉腿揉腰,看著一團團的烏青恨不得替他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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