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粟不敢告訴她師父已經不要他了,只能捏著拳頭強壓住顫抖的喉頭,勉力笑了笑:“我……我會回來看你的,憂憂你……我不在的時候你好好照顧師父,他……他愛生病,你別跟我一樣惹他生氣。”
岑憂知道自己挽留不住他,也沒再糾纏,接過清河班的鑰匙,給兩人讓出一條離開的路。
清河班安靜得連樹葉晃動的聲音都很吵,岑憂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和練功臺忍不住掉眼淚,用力仰起頭才勉強憋回去。
以後這裡就只有她一個了。
岑憂扶起椅子,認認真真練嗓、抖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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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霈出了清河班就一直沒說話,陸潮把他帶回家量了體溫,找了兩顆退燒藥放在桌上等水開。
“還難過?”陸潮點完餐把手機扔在桌上,“實在氣不過,我找人教訓他們一頓怎麼樣?保證不留痕跡。”
“人各有志,我只是失望他不該瞞我。”鬱霈搖了搖頭,忽然嘆了口氣:“我在想,是不是我真的錯了,文思……你還記得麼?”
陸潮捋過他垂下來的頭髮,不鹹不淡一瞥眼:“記得,你說你沒結過婚也沒物件,收養的?”
“嗯。”鬱霈從頭到尾將收養文思的經過說了,又將清河班的前世今生也和盤托出,垂著眼睫很低沉地說:“也許我真的對不起文思,小似玉、秦之遇再到秦修逾,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在紀念我,也許我真的綁縛了他們的人生。”
如果不是他,秦之遇也不至於守著清河班窮困潦倒至死,秦修逾也不至於因此記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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