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簡單兩個字卻堵在了嗓子眼,百轉千回,最終吐出一句:“季家床真硬。”
只要不道歉,她就沒有錯。
胯下的人又開始扭,沉知墨一個沒坐穩栽了下去,肚皮壓上硬邦邦的腹部肌肉,圓的壓成了方的,她首先感到惱火,而後才緊張地撐了起來,
“傷著孩子怎麼辦?”
不說這句還好,一說方語扭得更厲害了,她兩手製住方語手腕。
“別動!”
身下的顛簸卻一點沒減少,這樣她遲早會被甩下去,沉知墨氣頭上來了,分出隻手,
啪!
細血管蒙上一層火辣的殼,這一巴掌並未拉開多遠的距離,但也足夠令方語安靜了。
“我知道你在不高興什麼。”
孩子。
跟季曼笙說的那些沒關係,她本就不想方語知道孩子的事。
若這孩子是謝家的,她每個月都能領到一筆可觀的生活費,即便謝月楓的老子死了,宗族裡遣人來分家,也必定有她們娘倆一份兒。
若這孩子是方語的……
她看過報上的招聘啟示,賬房、打字員,接線員、播音員……全是低階不起支配作用的崗位,為了那點微薄的薪水在格子間鬥爭一輩子,方語這種既無學歷又帶點殘疾的,怕是隻有工廠和下苦力兩條路可走。
她不願她的孩子吃苦,苦是吃不完的。
方語性格軟糯,某方面又出奇地倔,知道自己的孩子掛別人名下受制於人肯定不願意,不願意也沒法子,到時候整天哭兮個臉,她不樂意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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