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語正蹲在河邊洗衣服，背上突然捱了幾粒石子，她回頭望去，只見村裡的幾個地痞正嬉皮笑臉地打量著她。

“嘬嘬嘬！啞巴！看這兒！”

為首的地痞把手臂架到腰上，做出幾個頂胯的動作。

“你婆娘肏起來怎麼樣？”

他們平常就愛戲弄方語，這一次，方語也沒打算理會他們，轉過去繼續洗衣服了，見方語不理他，地痞的言語更加放肆了。

“瞧你那熊樣，還沒開過葷吧？你不行就給我們日一日唄，聽說沉家以前還是地主，不知道地主家的小姐日起來是個什麼滋味兒呢～”

聽到這裡，方語沉不住氣了，她抄起洗衣服的擀衣杖，朝著地痞們疾步走了過去。

“喲！啞巴要打人啦！”

話音剛落，為首的地痞身上就結結實實捱了幾棒槌，有一下打到骨頭上了，痛得他齜牙咧嘴。

“哎喲喲！痛死爺了！你們光看著做什麼？按住她啊！”

許是方語打人的狠厲眼神嚇住了他們，幾個小弟剛剛瞬間就躲遠了些，聽到老大發話才如夢初醒般衝過來按住了方語的膀子。

方語雖然被制住了，還是恨恨地盯著剛捱了打的地痞。

“給你臉了！臭啞巴！”一記定子結結實實落到方語臉頰上，那張清秀的臉立刻泛起一片浮腫。

“渾小子，你們幹嘛呢！”

一道粗獷的中年女聲炸起，他們循聲望去，是村頭屠戶的媳婦，莫大娘。

“今天就算了，下回再讓老子見到你看老子不把你打個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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