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拿起來仔細端詳著,在陽光下,呈現出一種朦朧的美感,像是悶熱夏天裡斑駁樹影下的老房子蟬蟲鳴叫的感覺。
他想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了。
鬱夏咬著冰棒,晃悠著細白的小短腿,這是他第一次見面時少年梅爾維爾的從他身上偷的。
家裡欠下了鉅額的賭債,因此成為了扒手的慣犯。
雖然戒指被他要回,但是輾轉反側之下還是被他當成賭注贏了過去,鬱夏記得,那也是他第一次輸。
邊緣有一些褪色了,看上去顯得有些老舊,足以看出梅爾維爾經常戴在手上摩挲,是他權利的象徵,也是他曾經落魄的證明。
只是……這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信封裡?
鬱夏坐在酒吧門口的長椅上抿著唇瓣,打開了那封信紙。
【想要你想把你據為己有,想看你眼眶溼潤叫我名字的樣子,想著你雙手環著我的脖子眼神迷離,想在你身上印上屬於我的痕跡。】
【想聽你在我耳邊帶著喘息說愛我,想看你丟掉矜持在我手下顫抖。】
變態。
鬱夏細白的手指微微收縮著,單薄的紙張都被他抓住褶皺,足以看出他的憤怒。
真是該死的惡作劇。
這一次他將紙張給撕碎,碎得不能再碎,散落在了地上,晚風輕輕一吹,便連同著大街上未清掃的垃圾飄散了。
最好別讓他抓到他是誰。
鬱夏打定主意整晚都在這裡守著,看看究竟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老闆夜蝠一聽那哪行啊,拄著柺杖連忙勸著,首領還這麼小就想著熬夜,都怪這個該死的特蘭克斯,出去了也不說一聲,白白害首領擔心!等他回來非得教訓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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