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延……”看著肖延一副關心唐衿的樣子，顧義城微微一怔。

面對肖延的火氣，唐衿反而一臉無辜：“不這麼做，他不會那麼輕易放人的，一個大導演，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白白跑一趟呢？”

“愚蠢！”肖延罵了一句。

“安啦安啦。”唐衿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到時候不去就行了。”

“……抱歉。”顧義城在這時開口，只是，他的眼神忽然有些疑惑地盯唐衿：“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這話一出口，室內的氣氛忽然冷了下去。

肖延神色不明地盯著唐衿，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

總不能說自己因為有資料而能預知未來吧？唐衿大腦飛速轉動著，同時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咳了一下，撇開頭。

他不好意思地說：“嗯……因為之前還喜歡你的時候，用了一些小手段，所以能知道一些東西，再加上……王導這個人，我知道一些，他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我才……”

“你跟蹤我？”顧義城臉色瞬間冷了下去：“你還檢視我手機？”這個訊息他隱瞞得很暫時，助理和經紀人都不知道。

他沒有告訴過給第二個人，所以唐衿肯定是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查了他的手機。

沒想到幫人還被人給責怪上了，這會兒也沒有更好的理由可以用，唐衿想了想，最後只化成兩個字：“抱歉。”

“杜霖。”顧義城眼神帶上厭惡：“你簡直，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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