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期,周沉認為愛情是高山的野玫瑰,是海上的軍艦鳥。然而現實卻是,野玫瑰無法在鋼筋鐵骨的城市裡紮根,軍艦鳥無法在狹小的水池裡生存。
“從主治醫生,也從朋友的角度出發,我都建議你遠離賀執。”蕭正陽說,“你要做的事,和他想做的事天差地別。我不認為招惹他,會給你帶來好處。”
“他沒有想做的事。”周沉說,“至少目前來說,賀執沒有那個資本。”
周沉拉開一旁的抽屜,拿出一疊寫滿了的稿紙遞給蕭正陽。
蕭正陽接過:“新劇本?別告訴我這些歸功與賀執。”
“不全是。”周沉說,“他給不了我靈感,但能讓我放鬆。雖然只是飲鴆止渴,但總比沒有來得好。”
“你還知道什麼叫飲鴆止渴,夠難得的。”蕭正陽說,“你有分寸就好,這事我不參與,免得將來我哥帶著救護車來得時候一併給我送走。”
周沉應了一聲,又問:“劇本看了嗎。”
“看了。用不著這麼監工,工作的事情我不會含糊。”蕭正陽看著周沉的手臂,補充,“最近遮著點。沒有賀執,總還有別人盯著你。”
“我知道。”周沉回答。
蕭正陽打量著周沉,察覺出微妙的違和感來。
賀慶松的手段比賀執高明不知多少倍,周沉遭過一次罪,總不至於再陰溝裡翻船一次。
“你的袖口從來都是扣緊的,哪怕是蕭青都和你掰扯了一個月才在診斷時看過你的手腕。為什麼賀執還能拍到照片?”蕭正陽看向周沉,預感愈加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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