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喝酒也不是不行,但只能咱倆喝,斷然不能有旁人參與。
秦放鶴數次被天元帝單獨留下說話的事情不是秘密,該知道能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故而此刻金汝為一聽,倒不好?以勢壓人。
“子歸未免太小心?了些,不過咱們私下朋友聚一聚罷了。”金汝為哈哈一笑岔開話題,卻也沒?有否認在場必然還有其他人的事實。
這小子年紀輕輕,做事怎的這般小心?。
他不問倒也罷了,自己到時候隨便帶誰過去都無所謂,可現在既然明擺著?說出?來,若迴應,後面就無法展開;若不應,擺明了心?裡有鬼。
他微微湊近了,“小閣老前幾日?剛剛進京,私底下還同?我念叨來著?,說到底是天佑我朝,出?了六元祥瑞,既在眼前,怎不得一見!”
頓了頓又輕描淡寫道:“我也知你們翰林院不清閒,機會難得,仰慕者眾多?,大家都是讀書人,閒來無事湊在一處說一說也沒?什麼要緊吧!”
盧芳枝的兒子!
秦放鶴腦海裡的警報瞬間?拉到滿格。
是他要見自己嗎?
為什麼?有什麼目的?
因小閣老在,金汝為口中的其他讀書人,便都是次要的了。
董春為什麼在這個當?口不計前嫌提拔柳文韜和傅芝師徒倆?
盧芳枝又為什麼在這個時間?段想方設法調兒子回來,並擔著?以權謀私的罵名風險,迅速給他謀了個缺兒?
說白了,都是為了內閣的最後一個位置,都想打破眼前這種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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