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鬆開手又重新抓住那條下滑的胳膊，寧微聽著旁邊這個人沒忍住笑又化為咳嗽的聲音翻了個白眼：“好好說話，別想著撩妹。”

“是麼，vivi？”

“你閉嘴，老子現在叫小房子。”

聽著華國姑娘簡單粗暴的聲音，迪克沒忍住勾起嘴角，側頭看著她被戰衣掩蓋的小半張臉輕聲開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知道什麼？你是夜翼？布魯斯先生是蝙蝠俠？還是什麼別的玩意兒？好吧，在看完《哥譚》回來那天，我就什麼都猜到了。”

“不，我是說……好吧，所以在美術館的時候，也是故意的？”

“故意去看《夜鷹》？那可沒有，是你自己反應太大，怪我咯？”

只要我問號打得夠快，鍋就追不上我。

寧微迅速甩出一大堆反問，在看到斯塔克大樓的時候沒忍住還是扭頭去看了迪克那張因為失血過多而慘白的臉。戰場在宇宙，在無限的空中，在飛船上，但那些時不時因為戰鬥掉落下來的戰艦殘骸或者別的什麼彈藥同樣會砸向地面，砸向超級英雄們的血肉之軀。

“你之前在這些飛船上？掉下來他們會不會以為你失蹤死了？”

“那我要期盼陸先生記得和他們說下我還活著的訊息。”

小小開了個玩笑，寧微看著重建之後的紐約逐漸啟動了在斯塔克工業研究之下開發出來的防護模式，在即將進入斯塔克大樓的保護範圍之內的時候莫名覺得自己無法邁步。無視了迪克的呼喊，寧微猛地轉頭，在街邊看到了一個站著微笑的，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打眼，但是在這個時候只讓人背上一涼的老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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