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擠滿了人的庭院，走得七七八八，瞬間安靜下來。

也就是這一會兒的功夫，楚涼衣的臉色更蒼白了些，不僅站著的身形晃動了下，氣息更是不穩。

她的修為還在繼續往下跌。

表面上看起來並不是很明顯，但萬佳還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下意識的伸手去扶。

她心境上的問題似乎很棘手，善惡珠都快壓制不住她的心魔了。

萬佳沒有錯過楚涼衣眼中一閃而過的紅意，因此更為擔憂。

此刻的她無比肯定，楚涼衣說雙修能修復心境的事，是在騙自己。

從前的楚涼衣從不說謊，現在楚涼衣口中的話，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是因為自己嗎？

萬佳只覺得心疼。

“她現在還好嗎，你能不能行？”她暗自在心裡問善惡珠。

連續問了幾次，善惡珠都像是壞了一樣，沒有任何迴應。

想著善惡珠是忙著為楚涼衣壓制心魔，也就沒有過多的計較，萬佳打算待會兒再親自給楚涼衣做一下檢查。

其實雙修過後，萬佳就已經想到了修復楚涼衣心境的辦法，即便如此，她還是擔心她的身體。

萬佳不知道的是，善惡珠之所以不能回答她問題，是楚涼衣做的手腳。

道侶之間可以共享神器，現在的楚涼衣又怎麼會不知道。

從雙修的那一刻，她就斷了善惡珠與萬佳之間的聯絡，畢竟她才是善惡珠真正的主人，縱然萬佳與她有道侶契約，也只是能呼叫善惡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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