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俯下身,額頭敲到地上重重地磕了個響頭:“奴婢忘恩負義,辜負了老爺的恩情,請老爺責罰。”
清荷上前一步,指著她鼻子大罵道:“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老爺怎麼把你從人販子手裡撈出來的,你都忘了嗎?你對得起這些年來老爺對你的栽培嗎?你還有臉說!”說著衝上前劈手就是一鞭:“今天我就先替老爺教訓教訓你個背信棄義的丫頭!”
兩鞭下去清竹一聲不吭,清荷看劉煜城拿著賬本低頭不動,心裡不由得更加著急了,嘴上卻還是罵道:“死丫頭你倒是能忍,怎麼,嫌我沒使夠勁嗎?”
又是兩鞭下去,見劉煜城還不喊停,清荷忍不住自己先停了手,轉頭對他福身道:“老爺,奴婢看這死妮子嘴硬得很。我把她帶下去好好收拾一頓,免的髒了您的眼。”
見劉煜城沒有反應,清荷連忙就要拉著清竹走。這個倔丫頭卻不起身,反而又磕了個頭道:“清竹自知有罪,願意接受任何懲罰。但求老爺您千萬別跟梁姑娘計較,她還有著身子呢,不能再受折騰了!”
清荷嚇得劈手一巴掌打了上去:“你胡說八道什麼!主子的事用得著你來多嘴的嗎?”說著又對劉煜城正色道:“老爺您別跟她一般計較,我看這丫頭是得了失心瘋了,我這就下去給她修理修理!”
待清荷一邊罵罵咧咧地一邊把清竹拖走了後,劉煜城卻看著賬本出了神,怔愣了許久才冷笑著自言自語道:“身子?哪來的身子。就算她真有了身子,恐怕也不知道懷的會是誰的孽種。”
梁曼再次被軟禁了起來。
這次比上次還嚴重,之前她還能在院子裡轉悠,現在連院子都出不去了,最多隻能開啟窗戶看看風景。
兩個不認識的粗壯的婆子每天守在門口盯著她,她一靠近就粗著嗓子說:“梁姑娘還是在屋子裡坐好吧,可別為難小的了。”
清荷偶爾會來一趟看看她,問問她住的怎麼樣需不需要什麼東西。梁曼抓緊機會偷偷問了下清竹的情況,清荷只道一切安好讓她放心,這才讓她稍稍鬆了口氣。
梁曼不敢再跟任何人打聽喬子晉的事了,現在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她只能在心裡暗自祈禱,祈禱劉煜城高抬貴手喬子晉平安無事。
是的,從那天起,劉煜城再沒出現過。這幾天的事讓梁曼根本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是因為誤以為她懷孕了惱羞成怒?還是因為她出言不遜把他激怒了想要報復?
又或者是因為別的什麼,梁曼想都不敢深想的東西……?
這天晚上她就做了噩夢,夢到喬子晉被綁在柱子上奄奄一息。他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面板,垂著頭一動不動地不知死活。
梁曼被嚇醒了,醒來後就睡不著了,一直睜眼到天亮。
噩夢裡的場景太逼真了,就好像是真的一樣。她現在真的非常擔心喬子晉的安危,實在是怎麼也坐不住了。
等這日清荷來看她,她就還是忍不住,拜託清荷給劉煜城捎句話,問他還記不記得那日的承諾。這個承諾就是劉煜城當時說的,只要她把他“伺候”舒服了,他就讓她見到喬子晉。
梁曼也不知道劉煜城會不會信守承諾,也不知道他那天算不算被她“伺候”地舒服,只能心裡暗自祈禱著。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就被帶到了書房。
書房的擺設還是老樣子,劉煜城也還是那樣伏在書桌上打著算盤目不斜視,最近劉氏走商的船隊遭到隔壁州打壓,他正忙的焦頭爛額。梁曼呆站在一旁手足無措,拘謹地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劉煜城仍是一襲白衣一塵不染,但看起來好像瘦了一點。雖然他臉上的神情和之前一樣冷漠,但是臉頰清瘦了一些,就顯得整個人更清冷,更不近人情了。
梁曼一看到他就有些心悸,心裡不由得生出幾分膽怯。她很難將現在這個看起來清冷出塵的男人和那夜那個荒淫惡毒的男人聯絡在一起,那晚被凌辱被玩弄的事好像只是一場只發生在她自己身上的噩夢。
她等了許久,見劉煜城沒有任何想要和她說話的意思,心裡就打起了退堂鼓。但是一想到喬子晉此時還不知死活,還是鼓足勇氣乾巴巴地問道:“你今天叫我來,是要幹什麼…”
劉煜城卻像沒聽到一樣,繼續幹著自己手上的事,看也不看她。
這時,清荷走進來道:“老爺,喬先生到了。”
劉煜城這才抬起頭:“知道了。”說著又揮揮手,清荷瞭然地點頭,踮起腳從書房門上拉下一層簾子來。
簾子這樣一拉,因為屋子裡背光,院子裡明亮,坐在屋子裡可以清楚的看見簾子外站著的人,但是簾子外卻看不清屋子裡的東西。
過了一會,喬子晉果然來了。
他剛想進去,看見簾子又感覺不妥,後退一步站在簾子外朗聲道:“劉老爺,您找我?”
劉煜城道:“前些日子我的人已經把梁姑娘找到了,我和梁姑娘相談甚歡,我打算留她小住幾日,特地把你叫來報個平安。”
梁曼上前一步走到簾子前,剛碰到簾子又把手放下,也顧不上劉煜城撒的謊了,激動地對簾子外的喬子晉說:“喬子晉,是我呀!”
“小梁同學!”喬子晉驚喜地上前一步瞪大眼睛盯著簾子裡面,“真的是你?天吶可算找到你了!你這些天到底跑哪去了,怎麼一點訊息也沒有啊?”
“我…”梁曼回頭看了一眼冷冷地盯著她的劉煜城,含含糊糊地說,“我就是出去隨便轉了轉……嗨,別說我了,你最近過的怎麼樣啊?你還好嗎?”
喬子晉當然聽出了她話語中的不對勁。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青州首富劉老爺馬上就要大婚,這兩個人明明之前非常不對付,在這個節骨眼上劉煜城卻說要留梁曼小住。今天讓他來和梁曼見面還要拉著簾子,其中的原因越是深想就越是讓喬子晉心驚。
喬子晉裝作什麼也沒察覺地回答:“我當然好的很,劉老爺前幾天就請過我來府上坐了坐,早知道我多住幾天就能碰到你了。你知道嗎,我又出了幾本詩集呢!對了,我還帶了一本,”說著就從懷裡掏出一本書,從簾子下面遞了過來,“你快幫我看看,給我指點指點。”
梁曼彎腰剛想去拿,劉煜城卻大步跨上前來站在她身後,梁曼立刻起身說:“不了,不看了,我一看書就頭暈。你這個大文豪還有什麼需要我指點的呀,你這不是在羞辱我嘛。”
“你也太謙虛了,”喬子晉因為看不清屋內的情況,仍是堅持道,“快看看吧,裡面有給你寫的詩呢。”
梁曼還未來得及說話,書就被劉煜城拿了過去,又拽著她的胳膊拉到書桌前,梁曼一邊被拽著走一邊假裝無事發生地對外面說:“謝謝你啊!那我可得仔細看看。”
喬子晉明顯聽出了她聲音變遠了,但是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地說:“客氣什麼。劉老爺向來熱情好客,你要在劉老爺這裡住的話,可別被富貴迷了眼,忘了回家呀。”
梁曼被劉煜城抱在腿上坐著,她低頭扒了幾下也沒扒開腰間死死掐著的大手,嘴上還是裝作自然道:“瞎說,我哪是那種人,我可時刻都牽掛著家裡呢。”
“那就行,”喬子晉在簾子外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呀,我看還有一個多月就到中秋節了。”
“不著急,我打算再叨擾劉老爺一陣子再走,你不用擔心我。”
劉煜城把梁曼屁股下坐著的裙子扯了出來,大手伸進裙子底下的褻褲裡面掐住了大腿肉,梁曼立刻合攏大腿,摁住他的手對著外面急急道:“我想拜託你幫我找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梁曼感覺指頭已經滑下去抵在兩腿之間了,她抓住裙下作亂的大手哀求地轉頭看了劉煜城一眼,劉煜城卻垂著眼置若罔聞,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梁曼咬了咬嘴唇,強裝鎮定道:“也不是什麼新奇東西,不過在澤陽縣卻不常見。就是一種小鈴鐺,咱們老家到處都有,叫搖搖鈴。”
“搖搖鈴?你要找搖搖鈴做什麼?”
指頭塞進縫隙裡輕輕抵住了小豆豆,梁曼忍不住嚥了下口水,艱難開口道:“還不是想家了。”
指頭輕輕撥弄起來,掐著陰蒂反覆捻磨,速度慢慢變快,梁曼顫聲道:“…你也別到處打聽了…之前在開山寨的時候我好像在那個縣令身上就見到過,你去問問他吧…”
“好,包在我身上!”喬子晉立刻會意,但是還是從她聲音裡感覺出了一點不對勁,又忍不住問道:“你在這住著幾天,用不用我把你之前的行李送過來?”
“不用了…”拇指摁著陰蒂,中指戳進穴裡緩慢抽動,梁曼軟著身子癱在劉煜城懷裡張著腿。
喬子晉絞盡腦汁地想要再拖延一下時間:“那要不這樣,我把我最近作的詩念給你聽聽吧,你要是有覺得不好的地方你就說,怎麼樣?”
“好…”手指的速度逐漸加快,漸漸地攪出水聲。手指抽走了,褻褲被褪下,身後的男人撩開了袍子,把那個滾燙的東西塞到她裙子底下。
此時梁曼看起來只不過是在劉煜城大腿上塌著腰歪坐著罷了,但是外人看不見的是,她的裙子底下兩個性具正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灼熱粗壯的雞巴正被她夾在大腿根裡青筋暴起。
隨著喬子晉聲音響起,劉煜城把手伸到裙子底下,握著蘑菇頭抵在縫隙外輕輕沾著淫水滑動。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梁曼朦朦朧朧地感覺有點耳熟,猜測到喬子晉可能想給她傳遞什麼訊號,但是此時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因為龜頭已經頂開了穴口,正慢慢地一寸寸地插入。
梁曼捂住嘴巴不敢出聲,坐直身子夾緊腿,任憑陽具豎直著肏進陰道。
這個姿勢真是插得又狠又深,可偏偏劉煜城卻還和個沒事人一樣,待陰莖插好了,就向後一靠,拿起剛才喬子晉的書好整以暇地翻了起來。
花徑脹的萬分難受,可是劉煜城卻動也不動,好像真的看書看的的入迷了。
簾子外面好像還在唸著什麼,可梁曼根本沒有心思去聽了。前面是幾步之外在想辦法傳遞訊號的夥伴,身後又是目不斜視翻著書的男人,好像只有梁曼一個人被情慾折磨地上上下下痛苦難當。
梁曼忍不住自己搖了下屁股,踮著腳撐著把手微微坐起坐下。
“你在聽嗎?”簾外的人卻突然問道。
梁曼連忙停下來,忍耐住慾火,剋制住喘息:“…我聽著呢。”
喬子晉好像聽出了什麼不對勁,湊上簾子前擔憂地問道:“梁曼你沒事吧!”
“…別!別過來!”梁曼立時緊張地喊出聲。她現在可以清楚地看見喬子晉朝裡面睜大眼睛直直望著,他灼熱的視線似乎能穿透簾子,赤裸裸地看清她現在恬不知恥的淫態。面對著他直直的目光,梁曼心裡覺得萬分羞恥,花穴緊張地吐出一股水液。
簾子外的喬子晉此時當然也想象不到,他的同伴不僅什麼事都沒有,還光著腚在別的男人的雞巴上坐著,踮著腳使勁搖屁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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