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劍柄,司言向後懶散的一靠,斜睨著梁曼挑了挑眉。
梁曼氣的要抓狂了,這個神經病莫名其妙的偷偷潛入她的屋子,被她發現後非說她偷了什麼秘寶。兩人爭執了幾句,就因為梁曼氣不過要丟凳子砸人,這個男的竟然二話不說就把她點穴定住了。
“老孃都說了幾遍了,我沒聽說過什麼璇璣城,我也不知道什麼秘寶,我就是個過路的,你耳朵塞驢毛聽不懂人話啊?”
真不想和這種無知又愚蠢的武林街溜子浪費口舌,背把破劍穿身白衣服真把自己當西門吹雪了,“趕緊給老孃解開!你個小偷還敢這麼囂張?信不信我馬上報警告你私闖民宅?
真不知道是從哪跑出來這麼粗俗無理的潑婦。
司言臉上一冷,不悅地皺起眉毛。雖然聽不懂她在胡言亂語什麼,但是也知道她說的不是什麼好話。不過司言自持身份,懶得與她口舌相爭。
剛剛在爭執中,司言將梁曼的斗笠和麵具打落,才發現這個行蹤詭異渾身裹滿黑布的怪人竟然是個年輕女人,因此才手下留情只點了穴。
她的包裹已經搜過了,並沒有任何異常,但是從她身上散發出的越來越濃郁的香味卻提示,她絕對沒有被冤枉。因為這種濃膩奇異的味道,不會在中原流通,只產自一些神秘的絕域異方,例如與世隔絕的璇璣城。
傳聞璇璣城擁有盈千累萬的奇珍異寶,其中幾樣不僅可以使人長生不老,更能消除禍端平定江湖,誰要是擁有了這些秘寶,便能一統江湖縱橫天下。
但是璇璣城到底在哪,卻並沒人知道,因為據說它是一座隱藏在海面上的縹緲鬼城,只有過路的船隻曾經在暴風雨中窺得它的些許蹤跡。
司言本人對這種傳說半信半疑,但是一直以來,確實有不少中原人躍躍欲試想要出海尋找飄忽不定的璇璣城,可惜的是從來沒有聽說誰真的找到過。
不過不久之前,江湖上傳來璇璣城秘寶被盜,散落中原的傳聞,並有傳言澤陽縣一代曾有人目擊到秘寶蹤跡。
在三年前,少陽派前任宗主司景與太初峰掌門雲凌,聯手破除無相魔教萬人祭修煉長生丹陰謀。此役正派死傷無數損失慘重,不僅使得司景武功全廢退出武林,太初峰掌門也閉關三年不再下山。此次秘寶現身,江湖中必定又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而司言此次下山,正是為了此事而來。
少年驕矜自傲,自小便以叔叔司景為人生目標,滿懷壯志。身為少陽派年輕一代中的翹楚,不僅長身玉立相貌堂堂,一手華靈劍更是使得出神入化登峰造極,深受各武林前輩褒獎。
三年前的慘案,因為他年紀尚小並未參與,從而僥倖逃過一劫。此次下山雖說只是歷練,但派中的掌門宗主都對他給予了殷切厚望,他自己更是對尋回秘寶勢在必得。
他與幾位師弟們一起,在澤陽縣蹲守幾日,終於蹲到行蹤詭異打扮奇特的梁曼。為了不打草驚蛇,便計劃由司言半夜潛入她住下的客棧尋找蛛絲馬跡,沒成想這麼晚了梁曼根本沒睡,因此兩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可是這個女人卻一口咬定自己與璇璣城無關,司言已試探出她身上並無內力,因此合理懷疑她有一個武功高強的同黨。算算他進屋來時間也不短了,司言打算一會簡單給她搜身後再守株待兔,靜待同黨現身。
找死啊你?不準碰我!我身上有劇毒!你敢動我一下就死定了死定了!”
這個女人真的太吵了,司言一邊抬手掃上樑曼脖頸處的啞穴,一邊皺著眉頭想。連續罵罵咧咧了好幾盞茶的功夫,聲音還這麼洪亮有力驚天動地,搞不好還真會什麼他沒見過的獨門功法。
不過還好,謹慎如他早有準備,進門前就叮囑了師弟為他把風照看,因此任憑梁曼又摔又打大吵大嚷了許久也不會引得任何人來。
但是當觸碰到她的那一瞬間,他的手指卻感受到一種莫名的灼燒感。
司言自是不信碰一下就會死的這種奇毒,但是指尖傳來的火熱卻引得自己一陣莫名戰慄,這種感覺有些刺痛又有些痠麻,一圈一圈的隱隱有擴散的趨勢,實在讓人難以忽略。
梁曼被點了啞穴,屋子裡便安靜下來,只剩下蠟燭噼裡啪啦的細碎聲音。
司言暗道不妙,這個女人行為詭異來路不明,難不成她身上真的有毒?
少俠年輕氣盛,自詡是武藝超群冠絕一時,根本沒把梁曼這種不知道從哪個山溝溝裡出來的粗莽丫頭放在眼裡。可是突然感受到身體的異樣,司言不由得開始慌了神,腦子裡亂了章法,握劍的掌心也開始逐漸變得汗涔涔。
頂著梁曼瞪得想要殺人的眼神,司言雖然開始有些猶疑但還是不能退縮,只得硬著頭皮將劍柄對上樑曼胸口,輕輕戳了下去。
確實是綿軟的,她並沒有藏東西。司言不敢抬頭,緩慢嚥了下口水。
劍柄將衣領撥開,漏出白色的褻衣和一小段鎖骨,隨著呼吸在緩緩起伏。燭火在領口處打下一塊小塊陰影,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
兩個人真的離得太近了,此時濃膩的異香填滿了他鼻腔的所有空氣,香的讓他快要喘不過氣。
劍柄緩緩向下滑動,司言莫名的開始跟隨劍柄在腦海中勾勒出形狀。
他雖自小修習武藝,不曾接近女色,但是也曾跟隨前輩和師兄們抓捕過流竄的採花賊。司言還記得,那兩個人赤裸著在月光下像蛇一樣糾纏在一起的身影,雖然司言從未把此事放在心上,但是今天,這個場景莫名的在心中泛起了漣漪。
呼吸慢慢的開始粗重起來,司言感覺一陣暈眩。甜香漸漸將他包圍。
他開始忍不住幻想,這衣服下的春光。
想象中,衣服一層一層的被撥開,露出膚如凝脂的雙峰。白肉微微顫抖,一滴香汗滴落,從鎖骨慢慢滑落,停在峰間欲說還休,他終是忍不住低頭去銜,沉醉其間。
門外突然傳來了幾下有規律的敲門聲,司言猛地從遐思中驚醒。這是他和師弟們定好的暗號,恐怕是屋內久久沒有動靜,已經引得師弟們擔心。
匆匆為梁曼解穴後,司言轉過身扶住桌子急促喘息,手掌撫上胸口平定自己狂亂的心跳。幾息後才啞聲道:“…今日在下多有得罪,既然姑娘與璇璣城無關,那在下就不叨擾了。姑娘早點休息。”
說罷穩住心神,對著門外朗聲道:“無事,放心。”聽到門外腳步聲走遠,司言定了定神,提劍快步離開。
梁曼氣急敗壞的一邊掩好衣服一邊破口大罵:“你有毛病啊!你這是耍流氓你知道嗎?你這種不要臉的禽獸在古代應該刺字遊街浸豬籠的!!!”
司言悶頭假裝聽不見,快走幾步剛要推門時,背後傳來一陣勁風,司言微微一個閃身,茶杯砸到木門上又反彈至地面,啪啦摔了個七零八落。
司言轉過身來,卻看到梁曼正顫巍巍地舉起木凳。看到司言停住,梁曼警覺的將凳子放下,質問道:“死變態你怎麼還不滾?你再不走我喊人了!“
看著司言不動,梁曼立刻深吸一口氣,叉起腰卯足了勁大聲喊到:“救命啊!快來人啊!這有個淫賊……”
司言一驚,猛地飛身撲上去,心虛的一把堵住梁曼的嘴,原本強撐的鎮定終於繃不住了,咬牙切齒的說:“你胡言亂語些什麼?”也不知道師弟有沒有走遠,萬一聽見了梁曼的胡說八道,他這個一身正氣的師兄該把臉往哪擱。
梁曼猛不丁被他撞了一個趔趄,兩人不由得雙雙摔倒在床上,木榻不堪重負的發出吱嘎一聲。
此時在昏黃晦澀的燭光下,梁曼的雙瞳明澈清瑩,似一剪秋水波光粼粼,因為被捂住了嘴,臉頰染上了淡淡嬌羞紅暈,在燭火的照映下顯得面若桃李,粉面含春。
司言的鼻尖裡還不斷嗅到綿延不絕的濃膩香味,而從手心裡傳來的屬於梁曼嘴唇的溼潤,讓司言心慌的更加厲害了。
司言愈發緊張了,他隱隱察覺到自己好像又做錯了什麼。慢慢將手拿開,還沒來得及說話,臉上立刻被結結實實捱了兩個巴掌。
司言迅速狼狽地摁住了拳打腳踢的梁曼,趁她再次大喊前慌忙又點住了穴道,這才長嘆一口氣。梁曼再次被點住了啞穴和僵穴,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這下可終於老實了。
司言舔舔嘴唇,支起胳膊,看著梁曼想解釋一番,卻又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
此時在司言眼中,梁曼媚眼如絲顧盼生姿,一雙美目似嗔似怒盛滿了盈盈秋水,端的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讓他更加耳熱心跳目眩神迷。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萬籟俱寂,四下無聲,唯有他的心跳聲一下一下重重的敲擊下去,急促的快要衝破腦袋。
越來越香了,香的快要透不過氣了。他急促的喘息,到處都是她身上的香甜味,濃郁的快要把他吃掉了。
腦海裡禁不住浮現起剛剛滑嫩雙峰的遐思,司言一時心神恍惚,腦子裡已經亂成一片。
慢慢的,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在哪,也不記得自己是誰,他感覺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張香甜的巨網,無論他怎麼掙扎反抗都插翅難飛。
什麼都不記得了,他聽不見也看不見了,他只能看見她柔情似水的眼睛,鋪天蓋地濃郁的甜香將他吞噬了,吃光了。
他終於忍不住低下頭,緩緩吻住她的唇。
輕嘗朱唇,他愈發心蕩神迷。她的唇嘗起是甜甜的,細細品起來有股子水果一般清甜的滋味,讓他忍不住含住柔嫩的唇瓣,反覆輾轉吮吸。
他翹起舌尖撬開她的牙縫,撈起她的舌頭用力舔舐,舌頭與舌頭反覆摩擦碰撞,捲起又放下,好像要把整個舌頭都吃進肚裡。
手指慢慢劃過她的鎖骨,他輕輕的舔舐,並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牙印。雙手粗魯的拉開她的衣領,果然裡面的景色如他剛才幻想的一般香豔。
一雙白晃晃的嫩乳被他掏了出來輕輕揉弄,兩顆紅粒被玩得凸起,他忍不住用牙咬住,又含住細細吮吸。
他痴迷的反覆舔弄,直到瑩潤的雙乳被掐出了片片紅痕,乳頭也被咬的充血膨脹,可憐又無助的顫悠悠立住。
舌頭順著腰肢一路往下滑,一直來到腿間。
可是女人的褻褲過於繁瑣,被慾望逼昏頭腦的他怎麼解也解不開,乾脆一掌厲風揮下,褻褲就變成一堆破布。司言撈起纖纖雙腿搭在自己肩上,對著燭火露出她的下體湊近了仔細端詳他從未見過的靡麗景緻。
一團瑩潤的粉肉微微鼓起分開,中間的縫隙中吐出一點豔紅色的小舌。縫隙後端有一處低低的凹陷,穴口處正含著一汪清泉膽怯的悠動。
他忍不住伏下頭去忘情的銜住。舌頭一寸一寸的破開縫隙,一下一下的舀動洞口。陰蒂變得戰慄通紅,他使力吸住陰蒂,捲住不動。過不幾時,幾注蜜漿從穴口湧出,他埋下去仔細舔淨。
這時他已經感覺自己下體腫脹的有些發痛了,他掀開自己的衣袍,將陽具解放出來,對準了梁曼的下體輕輕磨蹭。雖然隱約猜到了如何行事,但是因為沒有經驗,司言始終不得其法,只能難耐的在穴口胡亂戳弄。
龜頭分泌出粘液,和梁曼腿間的愛液交織在一起,讓她的穴口變得更泥濘潮溼。莖頭斜斜刺進了一點穴口,司言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入口,舒爽的低喘一聲,直起腰試探的插入。
剛進去的時候,莖頭被洞口緊緊箍住了完全不能動彈,司言慢慢回退,又屏住氣徐徐挺進,終於整個陽具都被細嫩的花穴全部密密包裹。只可憐梁曼口不能言神不能動,被痛的飆出淚花,而司言卻爽快的長舒一口氣。
司言緩了片刻,便無師自通狠厲的抓緊梁曼雙乳大力操弄起來。穴肉幼嫩溫暖,陽具被吃的愜意快活,每次使力插入卵蛋打在交合處都濺起片片水聲。
陽具深入花徑,快感逐漸攀升,司言呼吸逐漸急促。因為初次交戰,幾個回合下來司言便感覺自己快要承受不住。
這樣盡全力插幹了幾下,一陣電流從脊椎直升頭頂。司言死死直插穴底,悶哼一聲,一陣戰慄升起,股股濃稠黏滑的初精盡數射進陰道深處。
司言深深嘆了口氣,肉棒慢慢退出穴口,帶出絲縷濃精,其中還夾雜著一點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