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不乖。”
少年身上除了鳶尾之外,還有一股很好聞的香味。
最初不算很甜,中後調才開始甜,很容易讓人上癮。
鴉透聽了很久,才模糊辨別出他說的話。比如“為什麼不是我”、“想親親呀呀”、“呀呀為什麼會交男朋友”等等,以及後面說出就會被嗶掉的內容。
他聽得面紅耳赤,臉色變了又變,咬著唇抗拒季宴的接近。
“為什麼是你,你為什麼要帶我到這裡?你到底是誰?!”
季宴卻沒有回答,把他抱得更緊,低聲喃喃:
“先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
強制進入睡眠並不難受。
鴉透感覺到自己陷入了什麼很軟的床墊裡,背後有人箍著自己,冰冰涼涼的東西纏了上來。
盤在他的腿間,勒住了他的腿肉,有時候又會很下流地貼在雪山底下,什麼也不做。
鴉透中途掙扎著醒過來一次。
模糊的視線只能看見季宴躺在他身邊,撐著頭看他,見他醒來之後用手碰了碰他的眼尾,低聲如同誘哄:“再睡一會兒。”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周圍很黑,只有他們這裡還亮著。
身邊充斥著季宴的資訊素,冰涼的手在鴉透腺體後方輕柔地按揉,動作的力度以及按揉的方式都像極了那天在醫院時季醫生對他做的。
什麼季醫生,什麼姜權,恐怕都是季宴自己弄出來的東西。
鴉透很容易渴,就有觸手滑入嘴邊。這時候他才看清觸手是怎麼喂水的:另外一隻觸手卷起水杯,將水澆在上面,沿著冰涼溼滑的表面,到達溫暖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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