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鴉透瞪大眼睛，手上加了點力度，試圖去推醒許知南。

他撇過頭，喘著氣，舌頭麻了連聲音都是顫抖的，“電，電話……”

許知南伸直胳膊去夠手機，看見上面的來點人之後將手機丟到了一邊，垂著眸就著鴉透撇過去的方向繼續吮他的唇。

電話一直在響，在鴉透暈頭轉向的時候終於停止。

停下來才過了幾秒，手機又再次響了起來。

許知南到這個時候才終於放開了鴉透。

鴉透頭髮凌亂，唇瓣被磨得豔紅，鼻尖和眼眶也紅紅的。下巴和臉側溼漉漉，有少許還流到了脖頸，看上去一片狼藉又分外可憐。

他躺在沙發上緩了好一會兒，在001的提示下才想到了一直在響的手機，連忙翻身下去拿手機。

來點人顯示的是謝忱，還是影片電話。

鴉透手瞬間攥緊。

許知南靠過來，從茶几上抽出一張紙仔仔細細把鴉透唇邊的水漬擦乾淨，還將凌亂的頭髮整理好。

莫名像是事後的處理。

“接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

鴉透心裡湧起大片大片的心虛，就算唇邊的水已經被許知南擦乾淨，他還是覺得有痕跡。

自己又抽了一張紙出來，把那塊地方重新擦了一遍，整理好自己的頭髮，終於在電話即將超時結束通話之前接起了電話。

謝忱坐在會議室裡，看樣子才剛剛結束會議。

原本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在看見影片通話被接通之後立刻生動起來，他剛準備說什麼，目光卻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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