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江卻察覺到少年的離開，停下了進門的腳步，微微側頭，“確定了嗎？”

在門內貓眼根本看不到的角落，也就是從三樓下去的那個樓梯上，站著一身黑衣的男人。

——是施樓。

施樓聲音在黑夜裡不辨喜怒，“確定了。”

江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聽聲音年紀不大，酒也不喝，他招你哪兒了？”

他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施樓冷冷瞥了他一眼，然後走了上去，“這件事你不用管。”

江卻被擠到一邊，“你幹什麼？”

“在你這兒睡一夜。”

江卻：？

“你家不就在樓上嗎？”

就在五樓，下兩層就行，非得賴在他這裡？

談個戀愛把腦殼談沒了？

江卻皺眉道：“而且，我們關係沒好到這種地步吧？”

施樓不管不顧直接進門，順帶從他手裡把啤酒搶了進去，“喝嗎？”

他給少年留了通訊號碼，如果晚上他給自己打過來，他就什麼都不追究。如果不打過來，他不介意在這棟房裡對少年幹些什麼，到時候就不只是破皮這麼簡單了。

最好帶到自己的公寓裡去，把少年弄出聲來，喂點其他的東西，小肚子吃撐了之後鼓起來，然後讓基地所有人都知道少年是他的。

少年到現在都沒有說自己真名，雖然事出有因，但施樓心裡還是有些不爽。

他拿出一瓶冰了的啤酒，想到了什麼，看向關門的江卻。

“對了，你這間公寓賣嗎？”

……

鴉透頭髮還有溼，001弄了個小型吹風機給他吹髮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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