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赤紅，唇角帶笑，怎麼看都有些駭人。

街上的人都默契地站遠了些，生怕碰上出些事故。

同時也有一些人，默默地報了警。

“殺了他！殺了他！”

乾淨整潔的奢侈品店裡，付言卿看著平板螢幕，微微皺眉。

“這一個不要，其他的都包起來吧。”

說完，付言卿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一旁的經理嘴都快笑裂了。

大客戶！大客戶！真的大客戶啊！

他的獎金！他的工資！

正在氣氛格外和諧時，一些尖叫聲傳進幾人的耳朵。

一個蓬頭垢面，瘋瘋癲癲的人揮舞著菜刀衝進店裡，朝著付言卿這個目標直衝過來。

“付先生，小心！”

一旁的女售貨員驚呼了一聲，付言卿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似的，胳膊上被劃了一下，瞬間血染紅了襯衫。

“卿卿！”

剛趕過來的葉彧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

付言竹被葉彧一腳踹在腰上，爬都爬不起來。硬是蠕動到葉彧面前，面上帶著笑。

“葉彧，你來接我了。我就知道，你是……啊啊啊啊！”

尖叫聲震得圍觀的人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因為痛苦而有些失聲的付言竹面上依舊帶著笑。

清晰的骨頭才一點一點碾碎的聲音讓人心底發寒，有些人開始有些不忍。

“這位先生，你不能……”

話還沒說完，直接被葉彧帶著刺骨冷意的眼神嚇得閉上了嘴。

他身邊的人也默默退遠了些，哪裡來的“聖母”。人家愛人都被砍了一刀，竟然還同情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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