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這樣的折磨還要持續多久,他好似一隻風箏,於銘遠握著線,來來回回牽引著他降落或升起,可再高強度的尼龍線與強風不斷地摩擦之間也會產生細小的傷口。
這段時間他一直盡職盡責地做著於銘遠的保姆兼司機,妥帖地照顧著於銘遠的一切衣食住行。楊臻經常用那種近乎痴迷的眼神看著於銘遠,這些異於普通好友相處的行為他不信於銘遠對他的感情毫無察覺。
楊臻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做的還不夠多,感情不會沒有來由的出現和消失,他對於銘遠的感情如同賓士的列車帶著轟隆的響聲而來,在這些年裡持續的在他的生命裡留下深刻的車轍。那麼於銘遠呢,他做的這些是不是還不足以成為於銘遠向他走近一步的理由。
他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在眼淚落下的前一秒鐘他瞪大了眼睛,把那股淚意給憋了回去。
於銘遠冷不丁地出聲:“晚飯不合口味嗎?”
楊臻被嚇了一跳,他背對著於銘遠,趕忙伸出手指撫了撫眼底,面板乾爽沒有水跡,他才放了心,轉過身衝於銘遠笑了笑:“怎麼會?我就是胃口不太好。”
於銘遠的眉頭蹙起:“又胃疼?”
楊臻盯著於銘遠因為眉頭皺起而形成的兩道細微的紋路,伸出手指撫了撫:“不疼,就是公司最近有點忙,你知道的,我一忙起來,就總不想吃飯。”
“我去拿藥。”
他轉身離開,帶走了楊臻指尖上殘留的一點屬於於銘遠面板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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