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開血脈親情,陸槿梨選擇求助他,還有另一方面的原因。
這位老忠勇侯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元啟忠臣,太后當年強行將陸槿梨捧上皇位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忌憚他。
若當時真是陸澤遷自己登基,恐怕第二天忠勇侯就會帶著鐵騎砍掉這亂臣賊子的腦袋。
畢竟陸澤遷雖有皇家血脈,卻並不是老皇帝的親兄弟,只是個普通宗室罷了。
陸槿梨叫他一聲皇叔那是抬舉他。
綜上,忠勇侯府是一枚非常可用的棋子。
陸槿梨一提,沈鈞顯然也想到了這些,他躬身作揖:“願為陛下效犬馬之勞。”
獨處的時間不能太久,陸槿梨和沈鈞快速商議了一下出宮的流程和細節,約定時間是今夜宮門落鎖之前,因攝政王昨日被氣到的緣故,這兩天他都會在城外冬獵發洩。
他不在宮中,宮內守備鬆懈,正是出宮的最好時機。
商議完畢,本該離開的沈鈞躊躇半晌:“陛下,昨日您在殿上觸怒了攝政王,這對您會有什麼影響嗎?”
陸槿梨長睫垂下,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先生不必憂心,至多不過是……這個月的解藥沒有了。朕已經習慣,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
少女臉上的笑不似逞強,看上去是真的已經習慣了。
可是怎麼會有人習慣疼痛?
何況她的體質還異於常人,能感受到強於普通人數倍的痛苦。
她分明是……很怕疼的。
可是哪怕流淚,也不肯哽咽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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