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臭著臉道：“那就這麼把崽兒交給北陰那傢伙？他脾氣那麼臭，要是又突然發瘋怎麼辦？而且須欒不是也逃獄了嗎？在酆都多危險啊……”

東一不滿地嘀嘀咕咕，就像個十萬個為什麼：“而且他這人不是不喜歡多管閒事麼？怎麼突然願意插手管了？這事兒對他沒有半點好處，這傢伙不是會覬覦崽兒的血脈吧？”

姬璉：“……你好吵，閉嘴！”

東一：“……”

赤龍長得不好惹的臉露出委屈的表情，它瞅了青龍一眼，自己是真的有很多疑問啊，又不敢再給姬璉傳言，只能惡狠狠地瞪著對面的神族，無聲地施壓。

神族們：“……”這惡龍好恐怖啊！

牧元書這會兒疼痛減緩了，身上的龍鱗也基本換好了，見他們都沉默著，便默默舉爪：“我能有發言權嗎？”

牧韞也在偷偷跟雪璃傳音，沒注意到兒子都蛻皮完了，聽到他的聲音顯示一愣，接著一喜：“兒砸，你會說話啦！”

牧元書：“……”

他忍住拿龍尾甩一下逗比老爹的衝動，又重新問了一次：“不是在商量如何處置我嗎？我能有發言權嗎？”

“什麼發言權？”牧韞不知道他哪裡學的這些奇怪的詞，只當他是擔心自己的處境，便伸手揉了揉兒子的腦袋，“不用操心，天塌下來還有爹爹給你撐著。”

“真的？”

“真的！”

“那你欠老大的債怎麼還沒還？”他先前還為了還債打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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