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寒冷的冬天,守霧山山上下了一場大雪。
紛飛的鵝毛大雪飄落下來,蓋在破敗的磚房瓦頂上。
透過斷裂的磚塊可以看見屋內潦草的陳設。
屋內沒有人,許冬知有些想不清當時自己跟許寺去了哪裡,總之他們不在一塊。
這才是正常的,許寺很討厭他,只要跟他在一個房間裡就會沉默,許冬知對許寺的印象只有兩句話:
“滾開點!”
“怪物!”
他好像靈魂出竅了,飛在半空中,控制著身體飛高點,他順從本心朝山腳下的公園飛去。
那座橋,許寺生前最喜歡去,煩躁了也去,高興了也去,但是從來沒帶許冬知去過。
是他自己跟上去發現的。
飄下去,許寺果然在那兒,橋上沒裝護欄,許寺就坐在石橋最中間,他的雙腿搭在橋的邊緣,手邊擺著一瓶廉價白酒。
酒氣熏熏,許冬知皺眉,捂住鼻子離他遠了點。
能很清楚得聽到他講的話。
“鸞鸞啊,我該怎麼辦啊,我每天面對那個怪物,它長得一點都不像我……”
許寺嗚嗚咽咽哭了一陣,抹了把掛滿淚水的臉,灌了口白酒,對著早就死掉的人傾訴。
“它滿臉都是毛,每次我鼓足勇氣去摸它,它蹭我的時候我只覺得害怕,我的孩子怎麼會長成這樣,它為什麼沒有繼承你的臉!”
許冬知飄在半空中,面無表情地聽著許寺形容他的模樣。
心中毫無波動,有什麼關係?這對他來說完全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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