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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修x廣陵王】溫泉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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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前提,ooc第二人稱,含楊修變小孩、失憶要素。

你再次打敗了張修,將弔詭的溫泉山莊探索完全,也總算將繡衣樓眾人從離魂狀態恢復了正常。彼時已明月高升,時辰不早,你不禁長舒一口氣,挑了間房準備入寢。

正當你有些疲憊地解下發冠,阿蟬步履匆匆來報:“樓主,楊公子突然身體有異,請前去看看。”

不是楊修親自來找你,而是託了最得你信賴的阿蟬前來,你意識到情況非同小可,來不及重新梳洗便立刻趕往了楊修的房間。

你其實有些納悶,你率先把楊修喚回人形後,他便一路助你打通溫泉山莊的關卡,期間你並未發現異常,這才分開不到一刻怎的就突生變故了?

行至楊修所居客室,你看到華佗和張仲景已趕到,皺著眉為倒在榻上的楊修號脈。

“如何?”你未踏入門便焦急問道。

“有些奇怪,”張仲景答話,“脈象無異,卻身發高熱,不可貿然用藥。”

“廣……陵王?”楊修似乎聽到了你的聲音,氣若游絲地朝你伸出手來。你難得見到楊修如此虛弱的模樣,有些心驚地上前握住他的手。

好燙!

你觸及楊修的體溫確實如張仲景所言熱得嚇人,不禁擔心得把他往懷裡攬。楊修似乎也是難受得緊了,下意識向你靠近,顧不上在場還有其他人。

“要我看吶,他是身中異術還沒解開,不如問問這裡的原住民!”華佗不知從何處掏出了薩斑斑甲魚,提著它的尾巴一頓狂甩,詰問道:“你快解釋解釋這啥情況!不然就把你丟到陳登那片成魚片!”

“饒命饒命,我說……”在空中依舊能活命的怪魚果然是知情者,兩眼冒圈地吐出人言,“這可不是我們搗的鬼!是他自己魂魄和軀體之間的認同度太低,一經離體就開始產生排斥了!若魂體一直不穩,還會導致樣貌和認知發生鉅變……”

在薩斑斑甲魚道明緣由時,你感到懷中的楊修確實有了些奇怪變化,他拽緊了你的胳膊小聲痛吟著:“好疼,好疼,廣陵王……”而後他痛得痙攣起來,額頭汗溼,身上似有白煙冒出,竟在幾息間就縮小成了孩童模樣,被寬大的狐裘一遮基本看不見形。

見得此異象,眾人皆是一驚。

你從衣領裡翻出楊修瘦小的臉龐,見他雙眼緊閉,似昏迷過去了。你心急如焚地向薩斑斑甲魚求解:“他會有生命危險嗎?”

“這倒沒有。只是不加以干涉的話,會長期維持這個狀態。”

華佗不耐煩道:“那別廢話了,快把恢復辦法交出來!”

凶神惡煞的華佗威懾力十足,嚇得薩斑斑甲魚飛快想辦法:“可以去剛修好的男浴區泡澡試試!那裡是神泉之眼,有聚神養魂的功效,說不定有用!”

華佗差點把魚摔在地上:“你就不能靠譜點嗎?”

你摁住華佗示意他冷靜:“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我現在就帶楊修過去。”

“行,”華佗撓撓頭,“我隨你過去,守在外頭,若情況有變立刻叫我!”

“謝謝表哥。”你勉強朝華佗笑笑,只有你知道自己心裡是最慌亂的,此時的冷靜不過都是強撐罷了。華佗是你身份的知情人,也瞭解你和楊修之間的關係,有他作為醫者護送過去,也算是讓你放心了一些。

……

楊修在昏昏沉沉間感到自己被抱在一人懷中,平穩飛掠過沙沙作響的樹林與踢踏有聲的石板路,步入了一個潮熱神奇的地界。包圍他的這個懷抱是如此溫暖而令人安心,就像是在母親懷中,使他無意識中更加想去依賴。

“娘……是你嗎?”楊修窩在你懷裡艱難地半睜開眼睛,再開口已是稚嫩音色。

你已單獨帶楊修進入了男浴區,瞥到他轉醒不禁鬆了口氣,失笑道:“我可不是你娘。”

楊修只能在水霧繚繞間看到一個模糊的女性面龐,長睫如翼,散開的青絲融入朦朧月色中,美得不夠真切。他喃喃:“難道我已經死了……是神女來接我去找孃親了嗎?”

你聽到楊修越來越離譜的囈語,疑惑地停下腳步去觀察他:“喂,楊修你好好看看我,可還記得我是廣陵王?”

“我不是楊修,我是荊州劉琦……廣陵王,”楊修咀嚼過你的名號,“似乎聽說過,是父親的族弟……可你怎麼是個女人?為何要抱著我,又要帶我到哪裡去?”

楊修逐漸清醒過來,他蹦出了一大堆問題,迫切地想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在他記憶裡,他的母親故去沒有幾年,他身在襄陽劉氏府邸中經常遭受繼母蔡氏的打壓磋磨,最近蔡氏更是對他動了武……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他就飛身到了如此仙界呢?

你心中猜測他的記憶和外貌一同減退了,只好耐著性子解釋:“劉琦你聽我說,你早已離開荊州過上了新生活,如今正暫居廣陵。而我確實是廣陵王,是個女親王,和你關係密切……只是你現在生病把這一切都忘了,而我正在想法子治你的病。”

“可是我感覺好難受啊,不如就這樣死掉了去找母親……”楊修,不,劉琦拽緊了你的衣領不肯撒手,似乎有些哽咽了,徹底在你面前展露出小孩子的心性,將恐慌、依賴與破罐子破摔全寫在了臉上。

你用手指放在他唇上制止道:“噓,別說傻話,你的母親一直希望你能健康勇敢地活下去,你現在就去找她只會讓她傷心。而且我也不會讓你死,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治好你。”儘管楊修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你對他的親暱已經成為了習慣,無法將現在的劉琦區別對待。不如說,不會遮掩傷痛的劉琦更激發出了你的憐愛之心,你眼中蜷縮成小小一團的他,正是楊修過去的自己。

劉琦更加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個美夢了,他其實並不想死,也曾無數次地祈禱過有人能在他受苦時救他,溫柔又堅定地說出類似“保護他”的話語,如今終於、終於……

“嗯。”有淚從劉琦小小的臉龐滑落,也被你輕輕撫去了。他一直沒有排斥你的親暱動作,心底只覺得自然就該如此。他甚至想要尋求與你更親密的關係證明,鼓起勇氣道:“那我可以叫你姑姑嗎?”

“哈……”你有些詫異,但還是縱容了他的要求,“也好,不管你想如何稱呼我都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好好配合治療,恢復記憶後也不能因此生我的氣啊,乖琦兒。”

被稱作琦兒似乎讓他挺高興的,眯著貓兒眼在你懷裡蹭:“嗯,琦兒會乖乖的聽姑姑的話。”他反倒納悶自己怎麼可能會生你的氣呢,他能感覺到自己很喜歡你。

你見劉琦的情緒穩定下來,似乎也恢復了自主行動力,便試圖勸導他:“現在需要你到藥泉中泡澡,自己一個人能做到嗎?”

夜晚的熱泉幽深如墨,暗湧的水流泊泊作響,在小孩眼裡簡直就像怪物的大嘴一樣嚇人。劉琦搖了搖頭,害怕得抱緊了你的腰不肯撒手。

你只好道:“那我陪你一同去泡吧,你害怕的話就可以抓緊我了。”

“好!”劉琦立刻開心地點頭。

“不過你得暫時放開我一下,至少要把衣服脫掉才行。”

“啊?”劉琦又馬上紅了臉,似乎才意識到男女授受不清的問題,開始害羞起來。相比起長大後的楊修,他現在的情緒表達更加明顯了,讓你覺得有些可愛。

“別擔心,我們的關係遠比你想的更親密。”你動作自然地吻了吻劉琦的臉頰,而後你想為他解下腰帶,害羞的他卻彆扭地跳開喊道:“我,我自己來。”

“好。”你笑笑,在他面前毫不避諱地脫起了衣服。

劉琦心慌意亂地背過身去解衣帶,終於模糊地意識到自己理解錯了與你的關係。

那你們應該是什麼關係呢?

不等劉琦思考出個所以然來,就聽身後傳出了撲通的落水聲,於是他下意識轉了身。

“姑姑?”

“嗯,我在,”你在池中朝他張開了雙手,“快過來吧,琦兒。”

你並沒有完全脫光,而是裹著素白的裡衣站在水中。可是被水浸溼的布料近乎透明,緊貼在身上與赤裸也相差無幾,欲蓋彌彰地刻畫出了凹凸的女子曲線。

夜風吹散了雲層,露出空中升得更高的一輪圓月,照亮了氤氳著熱氣的一汪泉水,也照亮了劉琦的眼睛。他在明月下第一次看清了你的樣貌,只覺女性的肌膚潔白若有熒光,漂亮得更近山中妖異,神秘而攝人心魄。

莫名的悸動佔滿了劉琦的心,他想要靠近你,卻又不敢再正眼看你,忸怩彳亍了好一會兒才走近了溫泉。他也學你那樣給自己留了件衣服再下水,卻笨手笨腳踩到了自己寬大的衣襬,驚呼一聲跌入了水中。

“小心。”你眼疾手快從水中撈起了劉琦,讓他得以靠著你站直身體。

水不深,但是對於不會水的孩子來說還是有些危險了,害劉琦嗆了水。

“咳……咳咳……”受驚的劉琦一邊咳嗽,一邊緊緊抱住了你,就像抱住水中唯一的浮木那般。等他意識到危險已經過去,才發現自己竟埋首在你的胸脯裡,他剛才還拼命地想往兩團柔軟中間擠。

“抱歉!”劉琦慌張中想遠離,又差點左腳踩右腳再次跌倒。

你把他摁了回來,忍著笑撫順他的脊背:“你冷靜一點。沒關係的,你沒有錯。”

劉琦強迫自己安靜下來,有些僵硬地貼住你的肌膚。慢慢地,他聽到了你胸腔之下有一顆同樣跳得很快的心,很溫暖,很熱烈,讓他感到安心又歡喜。

劉琦喜歡上了被你靜靜擁抱的感覺,卻不敢說出口。他只是悄悄地,悄悄地把纖細的胳膊再次環上你的腰,小心翼翼地拽住了你腰後的衣服,試探著喚道:“……姑姑?”

“嗯。”

“姑姑。”

“嗯,我在。”

在你耐心的聲聲迴應中,劉琦知道自己的任性與自私都被縱容了。他沒有改口換其他稱呼,因為他是如此地貪心,即想要加強與你的血緣聯絡,又渴求在那之上的更加隱秘的親密,而你就這樣輕易地讓他嚐到了甜頭。

尚且懵懂的劉琦,初次試著去觸碰情愛的邊界,便體會到了混雜著禁忌感的快樂。他不禁在心裡催促自己趕緊好起來,只因他迫不及待想恢復有關於你的記憶——當劉琦產生了這樣的念頭時,他的身體便發生了變化。

一陣陣白霧從劉琦身上冒出,你起初沒有在意,誤以為是溫泉蔓延的水汽。直到劉琦的身體開始發燙,忽而勒緊了你的腰尖叫起來:“啊!姑姑!我的頭好痛啊啊!”

你驚覺劉琦出現了與之前身體縮小時相似的預兆。果然沒過幾秒,他的骨骼開始伸展,個頭拔高,成了個小少年模樣,雖然看上去還只有十一二歲,但確實長大了一圈。你心道這泉水果然有用,卻來不及欣喜,便被劉琦掐緊得生疼。

他的面目突然變得驚恐而蒼白,開始劇烈地大口喘氣,汗如雨下,活像個剛從窒息中解脫的瀕死之人,形容可怖。你顧不得他的指甲在你的肉里扣出了血痕,用力撐住了他的身體,試圖引起他的注意:“琦兒?劉琦!你怎麼了?”

失魂落魄的劉琦被你喚回了神智,瞳孔艱難聚焦在你臉上,渾身顫抖著吐出幾個字:“姑姑……我想起來了,蔡氏她……她想要我死。”隨著劉琦身體增長而恢復的,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記憶,他遭到了蔡氏更加殘忍的迫害,經歷了中毒、落水、綁架,又在一次次在“意外”中靠自己艱難地活了下來。瀕死的痛苦猶在,恐懼如影隨行,如夢魘般扼住了劉琦的神經。

“沒事的沒事的,都過去了。你已經頑強的地活了下來,活得比誰都好,她再也不能傷害你了。以後你還有我,我會保護你的。”你不厭其煩地拍撫劉琦的後背,一遍又一遍溫聲安慰他,直到他願意放鬆身體,再次依偎進你懷裡,用哭泣將委屈盡數發洩出來:“可是我的身體依舊好疼啊……嗚……姑姑,我該怎麼辦……”

你捧起劉琦的臉頰,細細吻去他的眼淚,也吻過他的額頭:“琦兒乖,別害怕,哭出來就好了,姑姑會一直陪著你……琦兒也可以告訴姑姑還有哪裡疼,姑姑親親就不痛了。”

劉琦有一瞬間的怔忡,他是第一次被這樣哄,不會被責罵懦弱與幼稚,只有溫柔的呵護,讓他苦澀空洞的心漸漸被痠軟甜蜜的陌生情緒填滿。而你的唇彷彿真的具有神奇的力量,他被你吻過的額頭確實好受許多,柔軟發燙的觸感好似能覆蓋掉疼痛的記憶。

“我……我想要姑姑親親我的脖子……可以嗎?”劉琦支支吾吾,但還是誠實地提出了欲求。他纖細的脖頸曾被暴力地烙上掐痕,他想要能夠忘記。

“好。”你的唇從他的臉頰遊走下去,滑過下頜,觸到了少年將將開始發育的喉結,你能感覺到敏感的軟骨在你唇間上下滾動了一圈,伴隨著劉琦小小的抽氣聲。

劉琦自以為是怕癢地偏開了頭,換成將手遞到你掌中:“還,還有我的手指,也想要姑姑親親……”他的手指曾為了爬上陡峭的河岸而沾滿淤泥、指甲脫落、滲出鮮血,他也想要能夠忘記。

“嗯……琦兒的手生得真好看。”你捏了捏劉琦瘦而細的骨節,唇瓣抿過他現在圓潤而光潔的指甲,發自真心地感嘆他有雙白淨漂亮的手。

劉琦因你的舉動和言語而心臟揪緊,同時伴隨著奇異的酥麻蔓延開來。他已經完全不會痛了,可他還是得寸進尺的想得到你的吻。他實在難以解釋自己,只好掀開衣襟向你求助了:“姑姑,我的心口感覺好奇怪……求求你也親親我的心吧。”

你察覺劉琦變得大膽了許多,他渴望親近你的訴求從水潤的紅瞳中滿溢而出,不食慾望滋味的少年竟對你展露出魅惑的天性。你無法否認自己為劉琦心動了,有些可恥,卻又覺得合理,畢竟他可是你年少的愛人吶,你也並非一個守禮的好姑姑。

你垂眸遮掩住情緒,安靜為劉琦俯身,用吻讚美他羸弱卻不屈的生命力。劉琦的小小胸膛薄得肋骨突起,呼吸起伏間被吻得微微顫抖,他想象中能在撫慰中得到平靜的心臟反倒被徹底點起了火,狂亂得彷彿要衝出身體,而下身也開始變得奇怪了,稚嫩的器官第一次體會到發脹難受。

“啊,姑姑……”劉琦羞恥地低叫出聲,“我的身體變得更奇怪了……不知道為什麼,下面那個好難受……”

你早已與楊修獲悉了交合之樂,比他更瞭解他的身體,自然明白小劉琦發生了什麼變化。你難掩悸動,壓下罪惡感引導他:“不用害怕,琦兒是因為長大了才會有這種反應……姑姑也可以幫你讓那裡變舒服的。”

“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無論你想要什麼,姑姑都會答應你。”你的手悄然覆上了他腿間,果真有鼓鼓一團,小小的還很秀氣,輕鬆越過衣物形同虛設的遮擋,就能完全包裹住那塊滑膩的觸感。

“啊啊……啊,姑姑,姑姑……好舒服……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只是被你輕輕撫摸就獲得了直衝腦門的快感,這種體驗對於劉琦來說太過刺激了,他爽得直哼哼,沒兩下就有了要射的跡象。

“乖琦兒,先忍忍,還不能射。”你撤開手,想帶劉琦往岸邊靠。

初嘗情慾又被打斷,劉琦苦悶難當,生怕你丟下他走了,委屈地拉住你道:“姑姑別走。”

“姑姑不是要走,來……”你乾脆將劉琦抱起,讓他坐在了岸上,“現在可以射進姑姑嘴裡了。”

你矮下身含住劉琦粉嫩的頂端吸了吸,毫無防備的他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清淺的腥味灌入你的口中。

“啊啊……哈啊,姑姑……啊啊!”劉琦沒想到還能有比手撫摸更過激的快感,他止不住地挺腰,在你嘴裡射出了一股又一股。

等他從高潮降落喘勻了氣,也親眼看著你將精液吞了下去。

“為什麼要吃下去?”劉琦羞臊又好奇。

“射出來的東西可不能留下痕跡,被其他人發現就不好了……”你點點自己的唇,“所以姑姑全部幫你處理掉。”

“難道做這種舒服的事是壞事嗎?”

“如果我說是呢?”你無法向小孩解釋這麼複雜的事情,你還有點聊勝於無的道德,不想弄髒了這一池神泉水。而且浴池外的華佗的鼻子很靈光,偏又是個口無遮攔的,他要是發現了你們倆做的好事必然會傳出些荒唐笑話,到時候羞憤欲死的只會是恢復記憶的楊修,那就不好哄了。

“那我們就是一起做壞事的同謀,”劉琦竟撲上來舔走了你嘴角殘留的精液,“我還想要姑姑的吻,也想繼續和姑姑做下去!”

劉琦嚐到了自己精液的腥苦味道,他不喜歡。但是他喜歡你,便奮力展現出少年的熱忱勁,直率得可愛,也成功吸引了你。

你也因劉琦情動溼潤了,更沒了拒絕他的道理。於是你順勢了吻住劉琦的小小的唇,勾出他小小的舌頭,教會他真正的親吻該是兩個人的唇舌交纏。他雖然生澀,卻十分認真,將你吸吮進自己口中,弄得你舌根都麻了,還想把你向岸上拖去。

“唔……不可以忘了正事。”你與劉琦銀絲勾連,拉扯著滑進水裡。

衣服早被棄之岸邊,兩性之間終得坦誠相見。你修長健美的身體與瘦骨伶仃的劉琦站在一起似乎毫不登對,他甚至會因踮腳無法觸及你的雙唇而不滿,焦躁地一聲聲喚著“姑姑”。可你們的熱切已經像融燭一樣化在了一起,你牽引著他再次興奮的青澀利刃入了自己的軟鞘,輕鬆地合二為一。

“啊……”

還不及你肩頭高的少年站在熱泉中操開了你的穴,無師自通學會了扭腰,又埋下頭吮吸你露在水面的柔軟胸脯。

一切又變得再合適不過了。

沒過多久,劉琦竟埋在你的秘地深處長大了,賴在你懷中任性地尋求著安慰,一次次用性快感抵消掉骨骼生長變形帶來的疼痛。

十三四歲的他就這樣從劉琦長成了“楊修”,莽撞又衝動地一頭栽在慾望裡,不知疲倦地撞進你的身體,又放肆地將全部精液喂進你的胃袋。他其實已經想起了許多事,記憶中卻仍舊沒有你,只好不甘地催促自己早點想起來,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而當十五六歲的他記起了你們並不美妙的初遇,那些誤會與巧合讓他掩面,遲來的害羞燒紅了他抽條的身體,幾乎要熟透。

“廣陵王?!你你……我……”

“怎麼不叫我姑姑了,琦兒……”你自然發覺了他的情緒變化,故意調笑。

“不準再這樣叫我!”

你可太熟悉楊修這彆扭又倨傲的表情屬於什麼階段了,完全就是他初期還對你抱有敵意的樣子。你為了防止楊修亂動乾脆翻身壓制住他,騎在他腰上夾了夾:“說好了不準生氣的。怎麼,你記起了關於我的多少事?這就想反悔?”

“呃……”楊修被吸得喘了口氣,眼神迷離了幾分,“我只記得那晚我們偷聽到林置想再次賣掉小竹……”

然後他悄悄收拾了林置,再多的就想不起來了。

楊修的腦子實在太混亂,抓破腦袋也想象不出自己是怎麼在堅信你是男子的情況下與你攪和在了一起的。可他現在還真實地與你深深交合著,他今夜所得的快樂不會作假,從孩童模樣對你的怦然心動演變至今的狂熱痴迷也不會作假。

而你卻想到了楊修之後會遭遇的人生變故,你知道劉表的絕情與袁夫人的死是他最無法釋懷的傷痛。你如今與他感情深厚,難免感同身受替他難過。心緒起伏間,你已從情慾中抽離,你乾脆直起身抱住了楊修道:“楊修……往後你還會想起許多事,或許遺憾遠多於快樂,但現在我就想告訴你,楊彪與袁夫人都是真心愛你,即使並非血親你也是令他們驕傲的兒子。我希望你能知道,你一直以來已經做得很好,你沒有做錯任何事。也希望你不要害怕,你已經不再是孤身一人了,不只是我,還有許多人都願意陪伴在你身邊,一同走下去。”

突如其來的剖白使楊修心潮起伏,他不知該如何言語,神色變了又變,最終只遵循了本能回抱住你。他已是丰神俊逸的挺拔青年,穩坐池中也再不會再怕水了,卻仍像是那個沒有長大的劉琦,將耳朵貼在你的心上,在安靜聆聽的過程中尋得平靜。

漸漸的,龐雜的記憶在楊修腦中收攏了,他想起了一切,塵埃落定,遠比他自己想象中更加冷靜。

“廣陵王,我都想起來了……”楊修喃喃,“可你剛才是不是忘了說‘我也愛你’?”

你心領神會道:“我愛你呀,我自然是最愛你的。”

“嗯,我也愛你。”楊修明白的,自己更應該珍視現在擁有的生活與情義。

面對楊修難得的直率你很欣慰,不枉今晚寸步不離地陪護了他幾個時辰,現在怕是都要三更天了罷。你捧起他的臉問:“介意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楊修想偏過頭去,沒成,只好撇嘴道:“恢復人形後一直有些不適,我沒放在心上,以為累了這麼一天回房就會倒頭著,結果沒想到在入睡前倒下了……”他當時狼狽地翻倒在地,幸好在附近巡視的阿蟬耳朵靈敏,幫他叫來了人。

“也許我該把你留在山莊外面休息才對……”

楊修兇巴巴瞪你:“你敢丟下我試試!”其實他是不敢停下腳步,那些陳舊的情緒一直追逐著他,他只能緊緊跟著你才能不去多想。這一路吵吵鬧鬧地闖過來正好讓他轉移了注意力,他才誤以為自己沒事了。

你反應極快:“不敢不敢。沒有你的幫助我在此處定是寸步難行,我很慶幸能率先喚醒你。”

“哼,你那麼快就找到了我,說實話我也是挺高興的……如果你沒有先來找我的話,我就……”

“就什麼?”

“我就會自己來找你,”楊修的聲音細若蚊吟,“反正總是這樣。”

正如他對過去難以釋懷,卻還是會一次次渴望再記起你。

“你怎麼變得……”你頓了頓,“又嘴硬又坦率的?怪可愛的。”

楊修自己也覺得有些矛盾割裂,這都得怪他短時間內經歷了不同年齡的變化。他故作強勢地攬過你,紅著臉反問:“怎麼,你不喜歡?”

“喜歡,只要是你,無論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你“小鳥依人”地拱進他懷裡。

“肉麻……”楊修抿嘴笑了,其實就是喜歡你肉麻這一套,“不過我奉勸你別喜歡以前的我了,幼稚小鬼說的傻話也最好全忘了吧。”

“難道你連自己的醋都要吃?”你故意說得很誇張。

“怎麼可能!只是那些樣子的我……做的事實在蠢得沒眼看。”楊修悄悄翻了個白眼,而後把你一把撈起來抱到了岸上,放進柔軟的衣服堆裡。

“這是要做什麼?”你好整以暇地看著楊修分開了你的腿。

楊修卻反問你:“你,到底高潮過幾次?”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爽,眯眼打量你被操腫的陰唇,那裡差一點就要被擦破了皮。

“也許可以算……唔嗯……有一次吧。”你回答得斷斷續續,因為楊修已經俯首含住了你的陰阜,他靈巧的舌頭不再言語,只專心舔弄你同樣紅腫的花核,撫慰你使用過度卻不盡興的慾望處。

“嗯……啊……”你舒服得哼哼,腳趾收緊,習慣性把腳勾在了楊修背上,方便他能更深地侍弄你疲憊酸澀的軟肉。他的熟稔與體貼是你一點點教出來的,你享受得心安理得。

楊修心裡的不服是真的,他花了許多時間與你磨合適配,才習得了如何去愛。你面對他初期的粗魯可從來沒有今晚這麼縱容,他也從來捨不得把汙濁的精液射進你身體裡。

更何況是荒唐地讓你吞下去,足足四次?四次!

當楊修輕鬆地用唇舌把你拋上雲端,又飲下了溫熱的雨露,他才欣然自得抬起頭道:“絕對是現在的我更好吧?”

你仍陷在鬆軟晃悠的綿雲裡,痴痴地笑了。不禁想起了與他的第一次,在廣陵王府的浴池中,相似又不相同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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