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她再喝，叫來老闆付了錢，拉著她走人。

把她進車裡繫上安全帶，邵廷開車要送她回去。姜蜜雙手懷抱，人微醺，坐得歪歪。

車開動，她忽說：“小時候我自閉，小姨和姨夫和我說話，我直不肯開。後來小姨送了我只狗，和頓樣，都金毛。”

“我就看著從麼小，到比我還大，有了，別小孩都不敢再欺負我，不敢再話我不會說話啞。只要誰欺負我，就會齜著牙叫，把他們全都嚇跑。”

她聲音在寂靜車裡聽起來幽幽，悵然深重。

“可惜沒能活到該活歲數。我比別小孩遲鈍，反應慢，別人叫我和我說話，常常要慢幾拍才能意識到。有時候更走著走著就停住發呆。天也，我不知為什麼在路邊停。為了救我，被車撞死了。我傷了手肘，膝蓋，還有手臂上片，被撞飛到燈柱上，奄奄息，最後氣只留了半分鐘。”

“……後來我傷好了，傷方了新皮，可能小孩子新陳代謝好，痕跡退卻，顏深淺和其面板模樣，沒有半點區別。”

傷疤乾淨得，彷彿從開始就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

世上事就麼沒理。

疤會好，條任她牽著，帶她穿梭小巷和她做伴狗卻再也回不來了。

從以後她沒有養過任何動物，即使後來學了這個專業，開了物店，也沒有養過只屬於自己物。

頓不她養，還死了。

邵廷沒說話，姜蜜沉浸在自己思緒裡，並不在意。

她靜靜看著窗外，忽然：“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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