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一日,過了午後,寧思勤又悄悄兒扯著著顧微到先生臥房裡輕薄。兩人脫了衣裳,寧思勤道:“今日嚐點新鮮花樣,倒澆蠟燭,權做耍子。”坐在床沿,教微微分開嫩生生雙腿,跨坐在他身前,將那直挺挺的陽物兒如同春筍破土一般,一寸一寸地入進她小小緊緊的穴兒中。微微杏眼迷濛,款擺柳腰,迎他慢慢入進來。
寧思勤方將龜頭緩緩插入,頓覺彷彿被吸住一般,快意直衝頭頂,越發等待不得,雙手掐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望下一沉,那物兒登時便直搠到花心,擠得花徑中水兒淋漓不住湧出。微微呻吟一聲,對面抱住寧思勤,一對碩美酥乳緊緊貼著他胸膛,兩人唇舌交接,寧叄吸著她津津香舌蜜唾,美不可言,下身使出百般力氣、千般功夫地頂弄,又把著微微的纖腰猛墩了不知多少次,幾乎將她花心頂碎。微微將小臉兒埋在他肩上,圓翹的小臀兒亂顛亂湊,口中吞聲呻吟,通身酥軟,欲仙欲死。身下水兒汩汩流個不住,將寧思勤大腿都打溼。
忽然間門扇一開,閃進兩個人,竟是常一處玩耍的小爵爺謝景並藥鋪的少爺張疇。顧微本正坐在寧思勤身上,見進來了人,羞愧萬分,臊得白皙身子如吃醉了酒一般起了層淡淡粉色,纖長的腿兒直亂蹬,忙不迭的要起身拿衣遮掩。那寧叄哪是個知羞恥的,一雙勁瘦胳膊緊緊箍住她小蠻腰,極力地望下墩聳,下面陽具發狠幹著她,次次直搗花心,拍擊得白生生雪臀兒啪啪直響,顛得她一雙圓滾滾乳兒上下晃動,激得浪水兒四濺,忍不住哼叫呻吟:“啊,叄哥,憐惜則個!”
兩人見她這番姿態,胯下塵柄都鐵硬的了。張疇笑道:“大家一般的同學,微妹妹何故厚此薄彼?怎地只叫寧叄憐惜,不叫我們憐惜?我們那物大似他哩。”謝景一挑眉,也輕笑道:“微姐兒也賞我們一度春宵,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張疇又道:“若妹妹不應,咱們只能告訴蘇先生,大家拼著弄不成。”走上前來,一個拉住她手兒,一個掐捏她乳尖。顧微羞得扭了臉不敢看他兩個。寧思勤一邊竭力抽送,一邊道:“我的好世兄,你兩個大男人站在地上,叫人家姑娘怎麼說話?權且先出去候著,待我替你們向微姐兒求一求。”趕了兩人出去。
只因適才邊上有人,微微吃了一嚇,穴內幾番緊縮,酥麻不已,竟洩了身子,一股陰精噴湧而出,暖融融熱乎乎澆在寧思勤龜頭上,爽利得寧叄後脖頸子都酥了,幾欲噴薄出精,強行忍耐住,汗流浹背,放緩了攻勢,磨著她花心,哄道:“姐兒還是同他們略弄一弄。如今被他們看見,若是叫嚷出去,不光姐兒做不得人,咱們的姻緣就此了斷,豈不可惜?不如就賞他們一次,教他們入了港,堵了他們的嘴。”
顧微氣喘吁吁,臉兒飛紅,雙手錘著他胸膛,羞憤道:“羞人答答,這怎麼使得?”
寧思勤道:“橫豎姐兒日後要嫁我二哥的,這事兒船過水無痕,到時有誰知道。”
顧微道:“怎好叄人一同弄得?”
寧思勤道:“知道姐兒一向是要臉面的,一會我同他們說說,還是該守禮節,輪流進房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