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如何,在動亂的時局裡,這種能力她認為是有必要學的,即使在學習和使用中會萬分痛苦。就像我們堅決抵制核戰爭,但必須掌握核武器一樣。
“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無情。”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海倫斯不認為用不可饒恕咒以牙還牙有任何問題,就是心裡的坎需要一定時間克服罷了。
宣洩完情緒,海倫斯擦乾眼淚,繼續練習起來,還不忘收割了死亡鼻涕蟲的黏液。
斯內普教授卻定在原地,良久才吐出一句“對不起”。海倫斯吃驚地看著他,斯內普教授紅著眼眶,摸摸妹妹的小腦袋。
“身為兄長,我卻無法在你身邊保護你。很多次我怨普林斯不夠稱職,但事實上,我連他都不如。”
普林斯無法護她周全,而他甚至無法陪在她身邊。即使在海倫斯身邊的時候,他也算是一個蹩腳的兄長,孤僻、陰暗、不善交際,連關心一個人都笨拙而拙劣,更多時候,是妹妹在照顧他。
海倫斯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仰著小臉認真地問他:
“哥哥,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你有沒有一刻覺得這個世界上有沒有我都一樣?”
“只有腦子裡灌滿了鼻涕蟲黏液的人才會那麼想吧。”
斯內普教授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幅度之大,連及肩的短髮都飛揚起來。那是他無與倫比的妹妹啊,是他了無生趣的人生中唯一一抹色彩,溫暖,明亮,讓他罪孽的餘生不再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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