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
再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坐在屋頂,風從四面八方刮過來。
眼皮上搭著一條溼毛巾,世界烏黑潮溼,像一片倒置的湖泊。
她渾渾噩噩地低頭。
溼毛巾掉下來,再轉頭,就是孔黎鳶的臉,離天邊好近,離她也好近。
那個醉酒之夜留下的幾大未解之謎就是——她那晚是怎麼跑到了屋頂上,孔黎鳶又是怎麼突然出現,以及明明阿亞當時說“拉倒吧”,為什麼第二天又那樣欲言又止地看她。
直到她搭上這一趟雪國列車,才真正將這個問題問出來。
付汀梨也沒扭捏,直接回復:
【是你之前沒問過我】
然後又想,如果阿亞問,她應該也會直接說,因為現在已經沒什麼好避諱的。
她們是一對光明正大的愛人。
想到這裡,她又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很直接地說,
“孔黎鳶你變了。”
已經是凌晨,列車越跑越暗,女人和她擠在同一張臥鋪上,聲音在融融暖氣裡顯得格外倦懶。
她們在等上次來北疆沒能看到的日出,是她喝醉酒的那夜,她說想看日出,於是孔黎鳶一大早就去纜車那邊等的那次。上次來北疆,她們留下太多遺憾,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這一趟雪國列車裡看到。
女人從身後環抱住她的腰,懶洋洋地笑一下,呼吸灑到她頸下,反問,
“我哪裡變了?”@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因為你讓我不要喝那麼多酒,嫌棄我上次鬧了半宿。而我們上次來北疆,我記得你還和我說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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