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地牢內的氣氛瞬間凝滯。

過了半晌，喬喻然看見尤長虞眼神是罕見的冷漠，那張形狀完美的唇動了動，便吐出冰冷無情的話語。

“不是討厭，是恨他。”

“為什麼？”喬喻然忍不住追問，他不明白尤長虞什麼時候對自己恨之入骨了？

尤長虞避而不答，反倒問起另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嗓音出奇的平靜：“化風兄，你說人死後能復生嗎？”

“不能。”喬喻然乾脆利落道。

似乎是得到肯定的答案，尤長虞表情不變，繼續往下問：“修仙之人能復生？”

“只要神魂不滅，透過奪舍他人的軀體可以死而復生。”喬喻然接著解釋。

“但修士神魂不滅，他就算不上真正意義的死亡。”

尤長虞沉默數瞬，才緩緩開口：“原來如此。”

喬喻然說了一句無妨，他正想繼續之前的話題，尤長虞卻自顧自往下說：

“我的母親走了，雖然和那個人沒有關係，但所有事情都因那個人而起，化風兄你說我該不該恨他？”

其實尤長虞剛剛莫名其妙的話，喬喻然隱隱約約也察覺出幾分不對勁的地方。

此刻心裡的那個猜想突然變成事實，喬喻然不由得沉默下來。

良久，喬喻然目光平靜注視尤長虞，緩緩開口道：“是該恨他，那你要殺了他嗎？我可以幫你。”

尤長虞聽完後卻沉默了，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猶豫和掙扎。

卻逃不過喬喻然的眼睛，他繼續出聲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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