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性便是嫉妒驕縱，這怪不得我。暗中和看向這邊的鳳夜蝶打了一個眼色，鳳夜蝶輕輕點頭，漂亮的丹鳳眼閃過一道不懷好意的亮光。

“其實不瞞大家說，我們姐妹幾個都是莫愁裡的姑娘，這次來這裡表演，就是想宣傳一下幾天後月圓之夜花魁娘子的表演。”鳳夜蝶的話立刻引起連鎖反應，不止臺下的人詫異，就連百里澤宇、唐高駿等人也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這麼高雅震撼的表演是來自於青樓中。

“說起來，這次表演如此成功，還是要謝謝柳姑娘的慷慨大方，願意將舞臺獻給我們一半呢。能和傳聞中的才女柳姑娘同臺演出，這真是我們的榮幸啊。”裝模作樣的感謝一番，鳳夜蝶的話讓舞臺另一側的柳若瑤瞬間臉色慘白。

古代的舞女地位及其低賤，若傳出她和青樓妓女同臺演出的訊息，她的閨譽就毀於一旦了。而且，更何況，她還沒比過人家。這訊息一出，她相信，她這幾年辛辛苦苦建立的才女名聲將不復存在，甚至更糟！

惶恐的手腳輕顫，越想越焦心，柳若瑤完全不知此刻該怎麼辦好。面對臺下眾人戲謔的眼神，她眼眶一紅，正想以昏倒來逃避，百里雅音卻不給她這個機會，輕抬蓮步來到她面前。

“我說過，我要你，生不如死……”

輕輕的呢喃如情人般輕聲細語，但柳若瑤腦海中炸開，卻好像驚雷一樣，瞳孔瞬間放大。她不可置信的倉惶退後幾步，不知被什麼東西絆倒，一下摔在地上，跌個狗吃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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