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罷,沈傾白坐在蕭翰燁的懷裡無力地任由蕭翰燁折騰。
不是他不行,而是蕭翰燁太行了。
他甚至心裡真有想過給蕭翰燁納妾的準備,但還沒有來得及實施,他自己就主動打消這個荒繆的念頭了。
一是他佔有慾強,不允許自家丈夫除了他,還有別的人,二是他擔心他敢說,蕭翰燁能讓他再也說不出來納妾這種事情。
回京之後,沈傾白坐在小榻上看著自己腳腕上的鏈子,險些沒把自己送走。
上面有鑰匙孔,這鑰匙只有一把,還在蕭翰燁那裡。
“嗚嗚嗚師父,你快看蕭翰燁他虐待我,他拴我嗚嗚嗚……”
國師每回來看沈傾白,沈傾白都要和他哀嚎一遍蕭翰燁的惡行,最後都沒有解開那條鏈子。
他頭疼地捏了捏眉心,無奈道:
“這還不是你一聲不響地跑了,殿下給你係的。”
“放心,對你沒有壞處,好好戴著。”
沈傾白跑那一次,不少人都嚇的不輕。
除了一個人,溫徽煙巴不得沈傾白出去闖禍被蕭翰燁收拾呢!
她還記恨著這夫婦倆,要不是蕭翰燁和沈傾白的一句話,她那日起都沒有再從榻上下來過。
最近龔安有公事外出,她才有機會下榻。
腳剛碰到地的那一刻,她險些沒有感動哭。
唉,果然還是腳踏實地比較舒服。
她一看到榻上的沈傾白,眼睛都亮了。
沈傾白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警告道:
“溫徽煙,我可警告你,不許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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