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梁景川朝她屈下了膝蓋。
是他害得她失去了父親,他要彌補。
“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諒,只要你心裡能好受點,我願意接受你的任何懲罰……”
趙津月感到可笑,“你的確願意。不過這份愧疚,是對我的,還是對你自己的?”
轟的一下,他頓感耳鳴頭脹,被扒光了衣服似的羞辱打擊。
趙津月冷笑了聲,“是你自甘墮落。”
做了違心的事,一邊自責,一邊又放不下得到的權勢利益。
偽善極了。
回憶中的畫面與眼前的畫面交迭重合,男人跪在她身前,俯首低眉。
不同的是現在的他脖頸拴著鎖鏈,襯衫釦子全部散開了,精健的身材不輸他兒子,面板遍佈一道道瘢痕,那是她留下的。
趙津月記不清都是什麼時候留下的了,她只記得第一次施虐時,他落淚了。
她甚至沒有動手,只是言語上的辱罵。後來,他主動找她。
受虐會上癮。
鮮血與汗液的交融是他祈求已久的甘霖,可以沖刷罪惡,洗滌靈魂,哪怕只是短暫的自我慰藉。
他漸漸愛上了疼痛,痛到麻痺神經,從而得到久違的輕鬆。
很病態,好像吸毒,可他又無藥可救。
女人高高在上地俯視他,彷彿一座不怒自威的神像,清醒地審判他的罪孽。
他在贖罪,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懲罰中贖罪,淪為她最虔誠的信徒。
信徒是要獻祭的。
趙津月狠狠地踩著他被鎖精環禁錮的性器,那裡充血得厲害,快要爆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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