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不是都說清楚了？還要什麼資訊？”範小果問。

“比如說姓名，比如說她參演過那些電視劇？”

“哦……”

範小果點了點頭，從自己手中一摞白紙中找了找，拿出來一張。

“她叫「許流年」，這張紙上是她參演的過的電視劇，後面寫的人名是她扮演的角色。”

“嚯，這麼多？”杜羽一愣，接過這滿是文字的白紙，卻發現這個「許流年」扮演的角色不是「丫頭甲」就是「奴婢乙」。

“這樣行了麼？”範小果問道。

“行。”杜羽點了點頭，“就這樣吧，剩下的事交給我。”

範小果聽後也不知道杜羽到底要幹什麼，但是人已經交給他了，自己也算是放下了心，轉身離去了。

杜羽用了大約十分鐘，才把整張紙的內容記了個大概。

他調整了呼吸，走進了門。

房間裡正坐著「小年」。

她沒有化妝，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她看了看杜羽，杜羽也看了看她。

隔了很久，她開口說道：“你們不必多費心思了，不管問什麼我都不會說的！”

杜羽一愣，這叫什麼話？難道自己是來拷問她的嗎？

他隨即想起範小果說的話，這個姑娘可能還在「戲」裡。

他嘆了口氣，將房門關上，坐到了這個姑娘的對面。

他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個姑娘的面龐，大約二十五歲以上，三十歲以下，長得並不算好看，是一張大眾臉。

“你是……許流年老師吧？”杜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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