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好狠啊……”杜羽喃喃地說道，忽然一愣，“千秋姐你說什麼？魔？”

“不是魔，是惡魔。”東嶽泰山大帝在一旁忽然開口，“惡魔是上古妖類的一種，現在大多居於西方，與「魔」不同的是，「惡魔」是天生的，無法後天練成。”

杜羽聽後微微點了點頭。

“杜羽，你那邊搞定了？”董千秋問。

“噢！是啊！千秋姐！”杜羽說，“我跟年輕的查達都說明白了，我就是她。我也答應了查達，以後沒事就把身體交給她，讓她回去和女兒團聚幾天。”

“那……查達現在……”

“在我心中。”杜羽微笑著說，“我把鍾離春託給她照顧了，她當過媽媽，所以很細心，現在她正透過我的眼睛看著你們呢。”

不知火明日香聽到之後慢慢走了過來：“杜羽前輩……你說的是真的嗎？”

杜羽扭頭看了看不知火明日香，眼神一轉，瞬間變得像一個女性，他一張嘴，連聲音都變了：“不知火小姐，我一直想跟你說，在卡文迪許先生面前，謝謝你曾為我挺身而出。”

“誒？！”不知火明日香嚇了一大跳，“查達前輩……！”

“是的。”杜羽點點頭。

“這真的太神奇了……”

杜羽的眼神恢復正常，然後又對不知火明日香說：“阿香，我也想說，你這丫頭人還不錯嘛。”

“誒？”不知火明日香似乎被杜羽的人格分裂搞蒙了，“是、是嗎？”

“嗯。”杜羽點點頭，“本來我還想趁著這次交流會整你們一下的，如今看來我就先不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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