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他們不知道鄭亞到底在招生和接收新生的時候有沒有做手腳，那些他們認為的新生是真的新生嗎？

會不會像今天一樣被人掉包過？

如果是，他們整個軍隊到底被鄭亞安插了多少隻眼睛？

阮遂和陸行顯然也想到這這點，表情沉重地擰起了眉。如果真的是他們想的這樣，就算想要查，都無從查起。

帝都軍事學院每年招生都不下十萬人，十年來就是一百多萬人。這麼多人裡去找那些被掉包或者被策反的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十年了，之前還是學生的人很多都坐上了高位，貿然去查很容易引起軍部動盪，給別有居心之人可乘之機。再說，他們也不能無緣無故對高階軍官進行調查，總得有個原因。

嚴遠神情凝重，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牽扯又廣，讓他一時之間竟全然沒了主意。

阮遂也是一臉凝重：“嚴遠，你還在這個克隆體大腦內看到別的什麼有用的東西沒？”

嚴遠搖了搖頭：“沒有。你也知道克隆體短時間內被強行灌輸大量記憶的弊端，那就是可能會有很多記憶丟失。這個克隆體的記憶不全，他腦海內最清晰的記憶是關於陸行的。”

“什麼意思？”阮遂蹙眉，嚴遠的意思是鄭亞的目標是陸行？

鄭亞在第一次見到陸行的時候就盯上陸行了嗎？為什麼？他是因為陸行的等級，還是——

還是陸行實驗體的特殊身份？鄭亞難道效力於陸行出生的那個神秘研究所？或者兩者之間是合作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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