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驚踩著劍飛來飛去,用力撞上了院門,設了個結界,又在門上偽造了官府封條,以免接下來過來察看的凡人中招。
嘟嚕是現場唯一一個完好無損的傢伙,大概鬼族針對凡人的計謀不對魔族起效,奈何他不會寫字,只能看著薛宴驚這隻兔子叼著毛筆上躥下跳地寫封條。
“仙師,”另一隻兔子焦急地來回蹦跳,“連您二位都中招了,這可如何是好?”
“莫慌,”薛宴驚安慰他,“只要我還能用劍,就遠遠未到窮途末路。”
“真希望我能像你一樣樂觀。”方源一邊探脖子咬了一口樹冠上的葉子,一邊說道。
薛宴驚看他一眼:“我看師兄你挺悠閒的。”
地上的兔子又問道:“您有什麼計劃嗎?”
“找到始作俑者,嚴刑拷打,逼問其恢復方法,最後將其宰了。”
很好的計劃,正相當於沒有計劃。
一行人只能先在鎮子裡逛逛,尋找線索。
薛宴驚把自己的宗門腰牌掛在了嘟嚕胸前,有了玄天宗的名頭,他領著一隻長頸鹿、兩隻兔子、一條黃狗、一隻梅花鹿,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也無人敢上前質疑。
他初時還有些驚惶,走著走著也習慣起來,還悄聲對薛宴驚道:“如果有下輩子,我也想做名門正派的弟子。”
他們一路上又救下兩隻兔子,一隻狐狸。不知為何,變成兔子的似乎稍稍多些。
“師妹,你能給自己做個記號嗎?”方源提出,“不然我分不清你和其他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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