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淮不常聽他這樣的話,傅識均是那種即使談戀愛也很少說甜言蜜語的人,他一度懷疑他是老古董,只有做.愛的時候,他才會失態,會咬他的耳朵,會輕聲喊他老婆。
喊了老婆又喊媳婦兒,一遍遍說喜歡。
他曾經渴望的,現在都不想要了。
即使傅識均把它們通通塞他懷裡,他也不想要了。
醫生給他做了檢查,又抽血化驗,做了加急。
宋清淮全程很配合,傅識均倒是比他本人還緊張。
“怎麼樣大夫?”傅識均問。
宋清淮垂著頭,對結果不太感興趣。
醫生讓傅識均跟著他到小辦公室裡詳談。
傅識均不太放心地給保鏢使了個眼神。
宋清淮開口道:“你去吧,我不會跑的,反正無論我去哪,你都能找到我不是嗎?”
雖然他這麼說,但傅識均仍舊沒有放下警惕。
幾個保鏢牢牢守著他,傅識均跟著醫生進了旁邊的小辦公室。
“傅先生,您應該早點帶病人來找我的,現在的情形不太好啊,病人平時應該很依賴藥物,這隻能控制治療,現在病情反而因為吃多了藥造成了影響。”
傅識均一手按在桌面上,青筋暴起,他比醫生還要高一個頭,壓迫感十足。
“您有多少把握做手術?”傅識均啞著嗓子問。
醫生沉吟,“對半開,還得找到供體。”
傅識均深吸了一口氣,身形搖搖欲墜,承受折磨的不止宋清淮,他一夜沒有閤眼,坐在床頭看了宋清淮一夜,一遍又一遍探他的鼻息,生怕這個人會突然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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