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毓已轉身出去了。
而風頌留在原地,忽覺全身都酥麻起來。
一個人接受另一種可能,是需要時間的。
所以,他接受岑浮的存在,就用了很久。
如今突然讓他覓見,有存在一種更有希望的可能,他屏住呼吸,頭皮都在發麻。
他心中駭浪不止。
真的麼?
為什麼?
他滿腦子都是這兩句話。
風頌想去相信這個可能,因為有希望,但如果是真的,他無法理解為什麼羅暮衣要這麼做。
成侶十年了,她不會知道這樣是在毀滅他二人的關係。
但如果是他猜錯了,岑浮就是真的存在呢。
他不知所措,直到陸夫人來問,他才恢復了些許。
他心中卻一直掛念著這個可能。
……
羅暮衣回來時,剛步入山門,就看見凡毓立在山門前。
“你在等我?”
羅暮衣問。
“我有事問你。”凡毓道,“……等等,你怎麼臉色不太好?”
二人曾是情侶,都下意識關心對方狀態,見羅暮衣臉色不好,凡毓當即止了話頭。
羅暮衣:“……我自己沒事。但發生了些事,我有要事問你。”
她沉眸,“我上次來,你可讓我喝了懸山瀑下的懸山酒?”
這句話可進可退。羅暮衣像是在質問,但其實是在試探。
她想知道,自己二個月前到底進過這中澤鄉沒。
凡毓答道:“沒有。怎麼了?”
羅暮衣道:“無事。”
“那我再問你,霍二醒著時幽都草毒發時的症狀,你可見過?”
“……見過。”凡毓答了,“識海如針扎,劇痛無比,神識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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