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為什麼喜歡折磨我,他笑著說他明明是在取悅我,我本能的眼睛一斜,大概是個不信且不屑的神情。他撲騎到我身上,用一隻手把我的雙腕按在床頭,說要讓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折磨。
我道歉,錯了,求求了,下面脆弱到一陣風吹過都會顫抖,腿也動不了了。他坐到我旁邊,沒有一點兒要勉強的意思,他說他對我所做的真的不算是折磨,起碼今天的絕對不算,他說一切都是為了情調,為了踏上極樂之路。他話鋒一轉,告訴我他對陳薄荷做的大概算是折磨,當然,他補充道,「是因為她喜歡。」
我問他他們是不是還有聯絡,他說有,陳薄荷總會找他聊天,他說陳薄荷是個正宗的、享受折磨的人,她好像能從肢體的難受中獲得無限欣悅,她甚至享受指甲劃過黑板的呲呲聲,主人甚至覺得,凡是令人痛苦的,陳薄荷都喜歡。
我腦海裡閃過往日種種,我說我也相信。
他問我要試試麼,純粹的折磨,比如被繩子或鐵架子固定成一個沒那麼羞恥,但是絕對十分辛苦的姿勢,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逃脫,只能被迫的、一分一秒的感受肌肉的痠痛、顫抖、撕裂,哭得涕泗橫流,叫的撕心裂肺,沒有一點兒舒適、釋放、性愛高潮的、純粹的懲罰。
我說我聽起來就害怕了,真那麼恨我還是把我關狗籠子吧。
他沒接我話茬,回憶著過去。他說電擊項圈對陳薄荷沒有用,他為了滿足陳薄荷,上貼吧研究如何除錯發電機,說著他笑了,我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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