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蠻音應該從未想過,用吻來描述他們兩人之間的唇齒試探。
可惜她現在意識不清,也不可能有眼神的交錯。
於是薛止伸出舌尖,舔過她的齒尖和舌側,不停往深處進,重新探尋那道她幼時留存的細疤。
只有一點不平整,和其他部分差異並不大,卻好似格外敏感,用舌尖划過去時,能感受到她津液的泛濫。
她說這是殘缺。
薛止傾身,用力咬了上去。
情香攏在鼻端,江蠻音沒有一點瑟縮,反而急切地從他嘴裡渴求什麼,不似往常冷寂,是異樣主動和妖嬈,香軟舌尖舔過他每一個角落。
竟讓薛止也有了一種,二人是在親吻的錯覺。
悄寂的屋內,只有吞嚥和喘息的聲音。
薛止攬住她,稍微抱起一點,江蠻音就如金絲藤一般纏繞上來。她仰起脖頸,瘋狂汲取,又探不到止渴的涼液,焦灼得到處嗅聞,胡亂黏咬。
像一隻並不乖巧的惡獸。
待她醒來,眼裡應該還藏恨意。那種眼神,應該會很奪目。
薛止飲水渡她,甚至有些享受江蠻音在他身上索取的感覺。不過藥效欲烈,眼看她已不能忍受,薛止這才抱她上榻。
江蠻音出宮穿的是素衣青裙,顏色沉悶,很不惹眼。
不過早已被蹭得不成樣子,裡面的褻褲也被撕爛,一動就會露出白而媃素的腿,半遮半掩。
昏暗的室內,她裸露大半肌膚,猶如上好的白玉,被不顯眼的皮質包裹,而薛止,就是那個剝玉之人。
她雙眼的光慢慢潰散,已經不自覺把手伸進衣裙下襬,不得章法的往裡摩挲。
雪白的肩膀露出來,柔軟飽脹的胸口也敞開大半,一點紅色乳尖掙在外面,也在暗室裡瑟瑟發抖。
薛止輕笑一聲,在她逐漸飽滿的乳處揉捏,另一隻手去鎖住她自己撫弄的腕子:“我知道娘娘忍得緊,不過……你還是讓咱家先看看。”
江蠻音緊閉雙眸,好像發出了一聲似泣的音,之後雙肩顫抖,腿也無助的亂扭起來。
終於哭了。
薛止慢慢撐開衣裙,跪在她的腿前,俯身湊過去,聞到股濃厚的潮香,似梨似麝,撲鼻而入。
總覺得是甜的。
“娘娘可知,為何左使會隨身攜帶香藥,監察院全都是太監,這藥對他們可起不了效果。”
薛止開啟她的衣裙,入目就是一片溼紅黏膩的陰阜,兩翅媚肉已經被水液粘黏在一塊,薛止用指分開,在肉珠上面輕輕按壓。
江蠻音瞬間彈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尖叫。
他略微撩撥兩下,江蠻音就覺得欲不能發,快要被折磨至死了。
她目下一片模糊,這並不妨礙薛止自顧自念著,也並非像說予她聽的。
“這可是祖宗留下來折磨人的手段,若有人犯了錯,喂以烏丸,丟到一旁。太監又無慾根,便不得釋放,疼欲兩方交織折磨下,便是死在那暗無天日的黑屋裡,都不是奇事。”
薛止又揉了揉那陰蒂上飽脹充血的肉珠,只覺得每捻一下,都有春水潺潺流出,裹滿指尖。
他捻出了一根長而帶珠的晶瑩水絲。
薛止舔過去,把那幾道黏膩的絲線吃進嘴裡,罷了才笑道:“可娘娘莫怕,你大抵是能洩出來的。”
說罷,他便把臉埋進去,吸吮那塊柔軟馥嫩的陰肉,舌頭輕卷肉珠,最終停在下面的縫隙,頂開陰唇,一下下深入進去。
江蠻音立刻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
這種感覺太奇怪,也從未經歷過,是一種可怖又模糊的快感,像熱流穿湧翻攪她的腦海。
這究竟是快樂,還是痛苦的極端。
她此時此刻,已經完全被薛止的每一步動作,完完全全掌控桎梏。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穴口,那舌頭蠻橫地伸進去,左右扭動,在內壁戳刺,吸捲了許多潮溼黏液。
薛止的脖頸修長白皙,喉結大而精緻,隨吞嚥的動作一起一伏,凸起滾動,極為煽情。
他的鼻樑抵住縫隙上端的肉珠,在上面極盡研磨,穴口水聲粘稠,順著臀縫漉漉下流,又被舌頭舔個乾淨。
舌尖深入穴裡,越鑽越深,深到她腿根發顫,似有電流通達全身。
太深了……
到底還要多久。
江蠻音失去神智,因為快感又痠軟發抖,只知道舌頭進出的每一下都讓她顫抖尖叫,腿不知不覺已經完全敞開。
水還在流,多到吃不盡,舔不盡。
薛止發出一聲長長的喟嘆,笑了兩聲,他掰開江蠻音已經鬆軟的大腿,整張臉貼了上去,試著用尖齒去咬她的蒂珠。
不知是痛是爽,她挺了挺小腹,五指抓住床單,那玉一樣修長的指,指蓋都染了慾望的色,像是粉雕的。
薛止茶淡的眼珠一轉,左眼裡的紅痣愈發鮮豔,明明是眉濃鼻挺的人,卻像極了幽幽勾魂的妖鬼。
倒騰了妖異駭人的情慾。
他緩緩道:“娘娘,不許躲。”
江蠻音身體顫抖,依舊想把小腹從下面抽出來,太過刺激,完全不能承受。
薛止猛然抓住那渾軟的臀,窮追不捨地吮了上去。
江蠻音下身緊繃到空懸,她匆匆喘氣,情慾從面板的每個毛孔滲透進去,又從穴口流出,迴圈往復。
她呻吟到哭出來,無法控制抽氣,已經忘了自己所在何處:“薛……薛止”
眼角有溼潤的水光,像一顆握在薛止手裡熟透的桃,戳開薄軟的皮,裡面全是鮮嫩豐沛的汁,淋淋漓漓。
明明身體已經要乾涸,但所有的水源都似血液一般往身下湧,汩汩不停,已經到釋放的邊際。
江蠻音尖叫出聲:“薛止——”
薛止聽出來這聲音飽含情慾與莫名的怨恨。
但她也只能叫他,他是她手裡唯一能抓住的草,即便是茅草,邊緣有鋒利的刺,她也只能拼盡全力抓他。
這種感覺……
太讓人著迷。
薛止張開溼紅的唇,吸吮她流出來的所有粘液,大片清透的水漬從穴口噴出來,有一大半都濺在了他白瓷般的臉上。
吸氣,呼氣。
他聞到了蓬勃的慾望。
從她身上傳來,也從自己身上傳來。
交融到一起。
好像有什麼,已經控制不住了。
——
薛止不是真太監,設定成真的我怕他在po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