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孟嶼和興奮得睡不著，不久之前的高潮衝昏了他的頭腦。遲苒太乖了，他們在情事上無比契合，靈魂都在一瞬間共同抵達終點。

他開了一下午的會，回來加班又做了叄個小時的體力活，現在毫無睡意。見遲苒閉眼，孟嶼和一會兒親親她的臉，一會兒摸摸小手，直把她煩的在夢裡哼出聲才小心翼翼停下。

“晚安。”

……

遲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窗外天光大亮。孟嶼和早已經去上班了，床頭上留了張紙條。她以為會是叮囑自己熱早餐，結果不是。

［寶貝兒，欠你的兩次下次一定補償你。］

掃了一眼，遲苒拉過被子蓋住臉，破了戒的男人簡直收斂不了一點。清醒之後看見寶貝的稱呼，遲苒還會臉紅。臥室垃圾桶裡全是兩個人昨晚瘋狂後留下的紙，換上衣服，遲苒回家。

中午只有她和遲暮吃飯。

遲苒：“你最近好像很閒。”

“還行吧。”

遲暮昨晚就找過她了，說有事。

“盈盈呢？”

“她下午有課。”

談起舒盈，遲暮開口：“對了，我找了個團隊佈置場地，準備下週五向我老婆求婚了，你保留點驚喜啊。”

“求婚？”

遲苒驚訝之餘又開心：“你終於捨得求婚了！”

“……都求過好幾次了。”和舒盈在一起之後，他幾乎每一年都有求婚，前幾年舒盈太小，後幾年他們都很忙。

遲苒：“在哪兒求？她第一次登臺的劇院？”

“不是。”遲暮：“是在媽媽的舞蹈工作室。”那裡是他們相知、相識、相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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