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以啟齒。
陳雍年發現,自己對周憐的感情根本就不是愛,而是一種偏執的比較,因為周憐從小甩開他太遠了,也只有周憐從小能甩開他這麼遠,所以他眼裡一直只有周憐,而因為周憐是女人,他便沒有對周憐升起所謂的嫉妒,而把那種感情當成了愛。
他對周憐的偏執,連瞿臨也不知道。
瞿臨沒和周憐接觸過,只是遠遠見過周憐。
一直到現在,瞿臨都還以為他一直在心裡暗戀著周憐,才會在周憐出過之後,鬱鬱寡歡那麼長一段時間,甚至主動和家長要求去安州的晉安寺呆了整整三個月。
因而,如今的陳雍年淡漠中帶著一絲禪味。
周憐從來不是他愛慕的物件,而是他一生都難以跨越的假想敵。
看著面前的虞漁用那雙烏黑的閃著微光的眼神,虞漁凝視著他,等待他說話,陳雍年臉忽然白了白,他閉上了眼睛,任由自己的情緒翻滾起伏。
陳雍年小時候對書裡面的“既生瑜何生亮”感觸深刻。
後來過了很久,他才能接受自己是個家境殷實的人才,而周憐是個天才的事實。
可是那個時候,他在晉安寺,還是對著方丈哭紅了眼睛。
其實他並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幸好周憐是個女人。
可又正因為她是個女人……
*
生日宴那天,瞿臨早就等著看虞漁笑話了。
可惜在主持人的熱烈的開場白中,掀開幕布的人,居然是個男人。
那個男人年輕、消瘦、身材頎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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