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裡的麵湯咕嘟咕嘟冒泡,蘆筍和蘑菇與意麵起舞。
吻的主人臨走前輕輕咬了咬,像是懲罰——不如說是無可奈何,繳械投降才更加貼切。
深夜裡。
惡作劇不成反被制裁的沈瀲初就這樣被人按在廚房裡從嘴角親到了肚臍眼。
好在城堡裡的暖氣開得很足,葉柏退出來的時候還有些懊惱,伸手梳一梳沈瀲初的頭髮:“快去吹頭髮。”帶了點催促意味。
“哼”沈瀲初抱緊自己的胸脯,用今天新學會的名詞罵人:“低階動物!”
說完就跑,跑路之前還不忘用膝蓋頂一下那輪廓分明的地方。
順著燕尾樓梯上樓,去往沈瀲初房間的地方,正好有一個小陽臺。
小陽臺種著幾棵名貴的玫瑰和月季,不過這時候都還是隻有莖稈和葉片的樣子。
齊靖宇正靠在那吸菸,他還沒有換衣服,維持著白日裡的黑色襯衫的模樣,手肘撐著雕花鏤空欄杆,煙霧在漆黑一片的夜裡散開。
從背影,能看出一種……孤獨的氣質,並不會讓人覺得可憐,更像是……參與捕獵一整天,而後休憩在雪地裡的狼。
齊靖宇發現了他,掐滅菸頭,轉身站直身子看過來。
映入眼簾的,是沈瀲初略顯紅腫的唇,和眉目間藏不住的春色。
似乎是無邊的雪地又包圍了他,齊靖宇感受到鋪天蓋地的,刺骨的冷。
“怎麼不吹頭髮?”
渣男瀲的自我修養:
上一秒:他好體貼我好喜歡!
下一秒:拖泥帶水的真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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